她的话带着一些笃定,亦或是那句让自己离开纪湛之过于难听,总之高瑜不太高兴了。
“你在说什么,你究竟懂我什么?”高瑜从一开始就觉得温黎这个人试图在解读自己,但她的解读与自己无关,只是对方个人的结论而已,与自己接不接受她的结论也无关。这也让高瑜有种被人摆布的失控感。
“我没有针对你,宝贝,分析人类是我的本能,而你,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温黎看出了她的反叛,也不动怒,只是微微笑着将手摸向她的发丝,轻轻抚摸着,“你知道人的情感大概来源于三种,痛苦、快乐和欲望,所谓快乐,是你的心得到很大满足后的情感,而痛苦正好相反,你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无法得到完全满足。”
“弗洛伊德说,欲望是人所做一切事的动力,纪湛之不能把你的欲望抽走,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高瑜跟温黎对视着,她不自觉将酒杯握得更紧了,那句话让她突然有些失神,就连温黎缓缓的抚摸都没注意,自己的痛苦来源于无法满足,这是纪湛之……也无法改变的事吗,所以自己这样放纵自己是注定的吗。
承认自己如此简单,面前这个女人几乎很轻易地就把她的防线拆掉了。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其实我知道……”高瑜喝了口酒,低眼重复着那句话。
“你并没有对与不对的概念,你也控制不住自己,”温黎不知何时站起身坐在了她身旁,她侧过身抚摸着高瑜微湿的发丝,眼神在她丝质睡衣包裹下的身子上逡巡着。
“对与错只是你所认为的对与错,好与坏也同样,”
“我们不是因为一件事情是好的才去欲求它,而是因为我们欲求一件东西,我们才认为它是好的。”温黎看到高瑜眼眶逐渐泛湿,那瘦削的身子摸着自己的胳膊,一口一口吞进一些酒。
“你心里欲求着那个女人的触碰,不是吗?”
温黎用手撩开她的头发,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她看到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身体后眼睛眯了眯,而后听到高瑜低声说,“我害怕现在像是得了性瘾症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