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瑜眼睛有些红了，她脑袋里混沌一片，不知道怎么反驳温黎，甚至觉得她说的都是正确的，“但我……不想这样对她。”

“你只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温黎用手重重地摩擦了几下高瑜湿润的甬道，看到身下人难耐地叫出了声，最后说了句，“放纵不是错，欺骗才是错，”

……

温黎那天直到下午才离开，高瑜看起来还是不能在短时间内说服自己，她眼睛发红地看着温黎，从未想过要跟面前这个女人上床，但眼下勾着温黎脖子不断询问自己对错的人确实是自己。

高瑜不断地向对方索吻，任由对方强硬或温柔地对待自己，只是想有个人确定地抱着自己，告诉自己不是错的。

后来，高瑜在被温黎要的过程中，脑袋里一直在回放这句话，“放纵不是错，欺骗才是错，”直到好几次高潮后，慢慢恢复了理智后她都一直在想，温黎大概是在告诉自己，不要欺骗自己，也不要欺骗纪湛之。

她慢慢开始觉得事情走到这一步，的确不能再偷偷摸摸下去了，即使她心里预料到了伤害纪湛之的代价，但真的要去承受时心里还是充满了害怕。

那天之后，盛雅和温黎都联系过她，但她都推着没有去见，直到等来了纪湛之的电话，纪湛之是在某个下午突然给她打的电话，高瑜看到屏幕闪动，神经绷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一直在等的就是这通电话，想要确认自己在跟纪湛之联络时的心情。

纪湛之依然是熟悉的口吻：“我现在在新加坡，事情还没办完，你要不要来陪我？”

高瑜拿着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等到的电话让她心情更加复杂了，愧疚感让她想立即答应，但她的害怕却又阻止了她。

“不了吧，我最近有点忙，”她终于还是拒绝了，但想了想又开口，“纪湛之……”

“等我回去我们谈谈吧。”纪湛之把她没有说出来的话补完了，但语气只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的预告。

“好。”高瑜惴惴不安地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