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作者:婀娜弦
三王之死
两个人相视而笑,初夏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衣服准备陪着古天翊进宫,她写来一个小字条交给了夏梅,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是悲是喜:“把这个交给雨。”
“是。“夏梅点头拿着小字条从后门离开,初夏转身到正厅和古天翊汇合:“翊哥我们走吧。”
皇宫里今晚灯火通明,古天翊和初夏刚刚走到皇宫的门口已经大批的禁卫军将两个人团团围住。
远处有马蹄声急速的走了过来,三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眼神满是得意,他慢慢的低下身体:“镇南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勇气,敢刺杀父皇竟然还不怕掉脑袋的。”蔑视的声音传遍整个黑暗的街道凳。
“呵呵,本王怕什么呢,本王从来就没有杀过皇上,问心无愧。”尽管在站在地上仰头看着三王,可是气势却一点也没有输给他。
“镇南王涉嫌刺杀皇上把他抓起来。”三王的眼中满是仇恨,他今天一定要报那个一脚之仇。
“三王,刺杀皇上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查明呢,皇上也只不过要我们过来调查案情,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凶手。”初夏的声音冰冷。
那样冰冷的眼神让三王看的好不心寒:“初夏,你是我的王妃,就算本王从前有错,可以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好像仇人一样啊。”三王这次真的痛心疾首娲。
“古天勤你是瞎子还是聋子,我和你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今天是来调查案情的。”初夏的话刚刚说完远处就传来嘚嘚的马蹄声。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父皇也没有说要抓翊哥啊。”七皇子骑着马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想来也是身体刚刚恢复,听到这件事情才赶过来的。
“哼,那还用查什么啊,那女刺客身上明明有着镇南王府的腰牌,摆明了就是镇南王要刺杀父皇。”三王今天一定要把古天翊控制起来。
“三王殿下,皇上口谕宣镇南王觐见。”一个侍卫疾行的跑了出来。
古天祥笑着看着三王:“三王真是没有办法,皇上也没有说让你抓你翊哥啊:“古天祥算你狠。”三王气的咬牙切齿。
三王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可是还是挥了挥手刚才围在古天翊和初夏周围的侍卫统统的分开两旁。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慢慢的走进皇宫,身后皇宫的门慢慢的合上出沉重的声音。
上书房里站满了王爷和官员,上书房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宫女打扮模样的女子尸体,她的身上满是鲜血,想来临死的时候是被乱刀砍死的。
皇上坐在长案后面,脸上十分的阴沉,初夏和古天翊走进屋子里跪在地上声音不卑不亢:“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哼,古天翊你还盼着朕万岁,你现在恨不得朕早死吧。”皇上的满是怒火的瞪着古天翊。
“皇上,臣从来没有想过要皇上死,这件事情肯定中间有蹊跷。臣是被诬陷的。”古天翊低沉的嗓音响彻整个上书房,没有一丝的胆怯。
“哼,你还敢狡辩,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你们镇南王的腰牌。”皇上把一个腰牌扔到古天翊和初夏的面前。
那带着狼头的腰牌确实镇南王府的标准:“皇上这腰牌确实臣府上的,可是这又怎么证明是臣派人刺杀皇上的呢。”
“古天翊你还敢狡辩什么,这女子是你们古家军先锋营的密探,这腰牌是你们镇南王府的,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还这么厚脸皮的说不是你派人刺杀的呢。”三王声情并茂的看着古天翊,他心中雀跃不已。
只要今天古天翊无从抵赖那么古家军就会七零八落,还有初夏也会回到他的怀抱,他现在已经开始计划自己帝王之路了。
“皇上,臣女学过医术,想重新检查一下这个刺客的尸体。”初夏突然出声,声音十分的恳切。
“初夏你为什么还如此的冥顽不灵,这个女刺客是我找来好几个仵作验过尸体的。”三王语重心长的劝说着她。
“皇上,臣女觉得每个大夫都有他的一套医术和看法,我觉得尸体也是一样的,也许她也想和臣女说一些她不想和别人说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本来让皇上有些疲惫不堪,他摆了摆手示意让初夏验尸,她走到尸体身边看了一看:“皇上,臣女想问这个女刺客是用什么兵器刺杀皇上的。”
这样的回忆本来就一件痛苦的事情,皇上声音里带着愤怒:“今天晚上朕有些肚子饿了,吩咐厨房做一些夜宵,就是这个宫女送过来的,可是她二话没说就朝着朕刺了过来。”
“呵呵,皇上这个女刺客真是一个笨贼,如果是臣女的话,用什么匕首呢,只要在皇上的夜宵里放一些毒药不就得了吗?”初夏笑着看着皇上。
皇上听到初夏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包公公见到皇上脸色不好连忙怒斥着:“放肆,皇上面前岂是你能开玩笑的。”
“臣女知错了,臣女只是觉得这个贼好笨而已。这么好的办法不用,却用如此蹩脚的刺杀方法,她隐藏
tang在宫中不知道皇上身边连睡觉都隐藏着暗卫吗?”初夏悠哉的看着皇上,耸了耸肩膀摇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宫女。
这些话让皇上起了疑心,难道真的像初夏说的那样是有人陷害古天翊吗:“翊儿啊,你的身体不好,你站起来吧。”皇上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
古天翊眼睛划过一道亮光:“谢皇上。”他慢慢的站起来站在七皇子的身边。
初夏蹲下身上左看右看,看了好些时候:“初夏你看了这么半天可有什么破绽?”
“皇上,这个宫女是给娘娘们梳头的宫女。”她的话异常的坚定。
“哦?怎么说?”这样大殿里的人全部***动起来,有些人看是议论起来:“这个初夏真是女中豪杰啊,宫里这么多仵作都没有看出来这个宫女是做什么的。”
三王的手慢慢的握紧,他的眼睛里越来越深沉,这个女人如果是自己的王妃该有多好,那么他的帝王之路也许更加顺利了。
“如何见得是梳头的宫女。”皇上也有些好奇,初夏是怎么看出这些呢。
“因为这个宫女手指甲里有头油。”她抓起尸体的手:“咦?这是什么?”她在女刺客的手腕上找出一个手镯,她拿下女刺客手腕上的玉手镯:“这手镯可是价值不菲啊,皇上能看出这个手镯,皇上赐给了谁啊?”
皇上拿起手镯递给包公公:“去看看这手镯子什么来历。”
“皇上这个不用查,这个手镯子是皇后的,因为这手镯只有皇后才有的。”包公公记性很好,他回忆着:“这是皇后生辰的时候,皇上还问老奴要送给皇后些礼物,奴才就想起了这对手镯。”
皇上眼睛冰冷了起来:“去把皇后叫过来。”他生气的拍着长案因为愤怒把长案上的毛笔都拍了起来,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初夏冷笑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古天翊的身旁,她的余光扫到了七皇子的脸色,可是却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初夏谢谢你。”古天翊小声的和初夏道谢:“傻瓜,你我之间有什么谢不谢啊。”两人的甜言蜜语却让七皇子的脸色苍白一片,这样的表情也丝毫没有跑出初夏的眼睛里。
皇后浑身颤抖的走进上书房:“皇上,臣妾冤枉啊。”她跪在地上声音哀求。
“那你说这个宫女是怎么回事啊?”皇上瞪着皇后:“臣妾也不知道啊,臣妾只知道她是给臣妾梳头的,别的一无所知。”
一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冰冷:“皇上,臣在皇后的宫里收到了三枚镇南王府的腰牌。”
“本王的腰牌怎么会在皇后那里啊?”古天翊狐疑的走到侍卫身边拿起腰牌翻看了一下:“皇上,这腰牌是假的,臣的腰牌都是用黑木做的,可是这腰牌是用普通木头做的涂成黑色的染料。”古天翊大声的禀报皇上。
“翊哥你看这块刺客的腰牌是不是假的啊。”古天翊回身接过初夏递给他的腰牌,他用力一掰果然白色的木头露了出来:“皇上这腰牌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