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看到这里啧了啧，转头问林惜程：“你那时候待研究所, 到底怎么它了？这么怕你？”

“吾不怕她！再说一遍, 吾！不！怕！”

林惜程摇摇头：“没怎么样啊，好吃好喝供着, 没事还给它讲故事。”

“什么好吃好喝？！吾最爱吃的猪肉馅饼你都没给过吾！天天逼吾吃青菜, 还讲的都是鬼故事！”

林惜程：“那是因为你血脂高啊, 我没办法。”

“不用解释了！吾不在乎！那讲鬼故事呢？！”

“其他故事我也没听过啊，鬼故事最带感。”林惜程又道。

“你果然虐待我！你只顾着你自己！”

“我没有，我对你很上心的。”林惜程一脸真诚。

“要你关心？吾不在乎！”那位又咆哮起来。

谢徽：……

她正想说些什么，藏在它口袋的眼睛弱弱冒出个尖尖：“真好啊，它还有故事听，我都是被电棒伺候，它还有什么不满足……”

谢徽：…………

她想了想，又对林惜程道：“那它交给你？我有事先走了？”说着她就要离开。

林惜程看着她：“谢徽。”

谢徽顿步。

“不，应该喊你，李教授？”

谢徽转头，看到林惜程笑容里有点不怀好意的模样。

“你早就怀疑我了，所以联赛全程悄悄盯着我？”

“也不全是，”林惜程道，“主要还是发现我的小幻境兽在外面过得不好，所以来看看。”

“你骗人，你根本不是为了吾！”

谢徽看着她：“我被判定死亡之后，整个研究所是不是被引爆了？”

“是。”

“因为我的炸弹？最后还把责任推给我？”

“当然，”林惜程对谢徽道，“我早就告诉你不要来研究所，处处都是坑，到你死后都是那样。”

“你那么恨我，为什么还帮我？”谢徽又看着她。

林惜程也同样看着她：“也就是为了让你记点我的好。”

谢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