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魏玹低低一笑,大手一勾,忽将她整个人托着抱到怀中,背抵着身后的树干,俯身用湿.润的唇吮住,再慢条斯理地描摹她的唇形……
沈漪漪骤然脸红,嘤咛一声挡住他,“世子!”
魏玹便有些坏地往前使了使力,轻声笑着含住她的耳垂。
沈漪漪身子禁不住软得一塌糊涂,她控制不住自己,有时也异常懊悔,明明那般怨恨他把自己养成了一只飞不出去的金丝雀,偏又对他的这些风流手段毫无招架之力。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决不能在这荒芜的野外,那是苟.合,她、她死也不从!
魏玹攥住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
……
对岸的放生池上,一艘精美的画舫上立着一对神色错愕的主仆。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素日里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齐王世子会与一个女子在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激狂之事!
婢女扶住同样身子发软的自家小姐,颤着嗓子道:“姑娘,那位、那位应当不是、不是世子。”
郑婉莹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眼中只剩下了远处背对着一席月白长袍的高大郎君,起先两人尚算克制,甚至看不出来那郎君身后还立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
可越到后面他竟还将那女子托到怀中紧紧地攥着她的腰肢与她忘情地深吻……
表哥的背影,她怎么可能会认错。
刹那间,郑婉莹犹如被一盆冰凉的雪水兜头浇下,明明神智清醒却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腿脚飘飘然不知踩在何处。
还记得两年前表哥回京她第一次见到表哥,他清冷温柔,俊美得如同一轮皎皎明月,虽朗月清风风度翩翩,却难以亲近。
可正是这份寻常人难以亲近的疏离淡漠,令年幼的她芳心暗许。
一直到今年及笄,表哥的婚事仍然没有着落,对她的亲近更是不曾排斥拒绝,她便以为,表哥虽然不好女色,心中却有她。
然而今日她方才明白,不是表哥不好女色,只是与她没有男子对女子的欲.望。
三天前她去齐王府找他,羞答答地说七夕庙会家中姊妹都出嫁了惟余她一人在家无聊,想和表哥一起出去逛逛长安的夜市,那时表哥是怎么说的?
他说自己近来事务繁忙,恐无暇顾及,待以后有了闲暇再陪表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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