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杏眸湿润如水,红唇微张,眼角眉梢都爬满了动人的妩.媚春.色,这无疑是对他无声的鼓励与邀请。
“以后,还跑不跑了?”他喘着,克制地问。
漪漪咬咬唇,偏过脸去。魏玹捏住她的下巴,两人重新对上,她不愿回答,他却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逃避。
“回答我。”
那双极含压迫性的凤眸紧紧地盯视着她,清冷的面容,眼底深处却如火般炽热滚烫,漪漪心肝一颤,只好闭上眼。
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她喃喃道:“不跑了……”
魏玹嘴角几无可见地扬了扬。
他明白,这只倔强又骄傲的小白兔,今夜终于要被他驯服了。
从今往后,她将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独属于他一人。
他的吻逐渐变得热烈而失控,漪漪又好像从云端掉入了广袤无垠的大海中,唯有靠着他渡给那一点点气息存活,她怕沉溺下去,气喘吁吁地抱紧他的腰,魏玹勾住她的衣带……
漪漪察觉到身上的凉意时,险些为时已晚,她忙按住他的大手,慌乱地推着他道:“不,不成,你身子还没完全好,不能,我们不能……”
沈漪漪理智拉回了一些,从他受重伤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每日还须得喝着汤药,他每次都要得又凶又急,万一牵扯到伤口,那岂不是前两个月的休养功亏一篑?
她定要被当成祸水妖女了,明日纪乾说不准就得杀了她以儆效尤。
男人干燥的大手似有若无地抚在她细腻娇嫩的肌肤上,哑声说:“我没关系,就是怕你受不住。”
什么意思?沈漪漪懵懂地看着他。
魏玹便将手探下去,兴风作浪,片刻后将那点点湿润的证据抹在她的唇边,轻笑道:“旷了这么久,漪漪,我怎么舍得你忍坏了。”
沈漪漪羞得要晕过去,挣扎着去抓他的手道:“我没……是你……”猝不及防被魏玹抱着一翻转,天旋地转,漪漪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坐上来。”
魏玹扶住她的腰身,像和煦的夫子对待笨拙的学生循循善诱,温柔似水,“别怕,我教你……”
……
尽管漪漪已经很克制,可屋里的动静还是越闹越大,最后在厢房里吃酒打牌的春杏一众都听到了几分不对劲。
朱樱竖起耳朵听了会儿,捂着嘴儿偷笑一声,推了一把脸蛋比她还红上几分的春杏道:“我说什么来着?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小丫头,赶紧去备水罢!”
等屋里动静停歇,春杏试探性地问了句,没人回应,她只好又蹲在窗下,便听那层层掩映的床帐之间传来主子低哑温柔的轻叹声。
“乖乖儿,你这么用力……夫君快死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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