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邵禾眼睛泛红的看向简炘,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简炘松了一口气,心说哥们啊,看你这么惨,我也就帮你这一次吧!继续趁热打铁:“是的啊!这些事他是不是都没有跟你说过?因为他就是那种默默付出不愿意多说的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邵禾实在是绷不住了,捶墙笑出了眼泪:“救命啊,我真的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有喜剧细胞,刚才这一幕让我想到了古早狗血电视剧里的善良女二为了解除男女主误会呕心沥血解释的场景,真的是笑死我了。”
生平第一次被人嘲笑至此,受此奇耻大辱的简炘一时口不择言:“你这个不识好歹、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这次就是故意投毒!”
邵禾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拜托,动动你的迂腐的小脑袋瓜,我要是真投毒,也得先给他买个保险再投毒啊,真的是,你是怎么混到现在职位的啊?”
看着简炘怒气冲冲或者说落荒而逃的背影,邵禾难得心体舒畅。说实话,她忍简炘很久了,之前一直没机会怼他,这次虽然也没怎么怼,但是好好嘲笑了他一顿真是让她开心啊。她最烦的就是他们这种整天自我感觉良好到上天的人。还默默付出,真的是笑掉大牙。就像一个人把另一个人腿砍了,然后给他装个假肢,这叫默默付出?这叫神经病好吗!就在她继续想着下次要怎么嘲笑简炘的时候,呼叫铃响了。邵禾只能收起笑脸,郁闷的进去给游承远端茶递水。毕竟他差点被毒死,也确实是她的“杰作”,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
因为尝了不少果酒,邵禾对于她最爱的桔子却没有相应的好喝的果酒一事非常不满,索性开始自己开始她的酿酒大业。在进行一系列操作后,时间到了的那天一大早她就跑厨房去看自己放着的酒瓶,然后被游承远逮了个正着。
邵禾看游承远一副很想尝尝的样子,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别喝了,万一有毒呢。我做的东西,连吴——”
正在注视瓶中青色半透明液体的游承远听到那个字后,将目光转到邵禾身上:“吴什么?”
邵禾被吓得一身冷汗,舌头赶紧打了个弯:“无论是谁都不敢喝。”
本来因为酒液奇怪颜色有些犹豫的游承远因为邵禾的话,决意要喝,因为上午还有工作,所以他匆忙间只喝了两口,准备剩下的等晚上回来继续喝。结果还没等到晚上,就因为甲醇中毒晕倒而被送进了医院。
端茶送水了一下午,邵禾在医院待的实在是太无聊了:“你能不能请个护工?我不想待医院,没意思。”
游承远咳嗽了一会:“一时半会也不好……没关系,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呆着也可以。”
邵禾气的牙痒,她知道游承远的咳嗽是装的,但是她也没法走,毕竟要不是抢救及时,游承远这条小命搞不好就真的没了。幸好他这个祸害命比较硬,要不然她就要被控告一级谋杀罪了,邵禾稍微想一想法庭上可能出现的场景头皮就发麻。她语气稍微缓和了点:“我好困,我回去睡觉,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游承远往床侧边挪了挪:“没事,这张床够我们两个人睡了。”
邵禾郁闷的站起来:“我出去吃晚饭,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