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了,你走吧。”林曜一进家门,就转过身下逐客令。
程望雪扫了一眼林曜的新家,发现居然比以前那间还要小,而且一如既往的乱糟糟。本来看到林曜在店里有时候挺着个肚子爬上爬下的,就已经担心得不得了;今天看到她淋雨,简直要心痛死了。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做什么,只觉得必须送她回家。结果现在目睹她竟然比以前更差的居住条件,难过得无以复加。
见她不走,林曜紧张地绷直起身子。腹部膨出的轮廓,透过夏天轻薄的面料,一览无余。
这是她曾经无数次通向她体内的结果。这是她曾经无数次与她结合的证明。林曜身体的土壤里,怀有由爱播种下的果实。
这么想着,程望雪的心中溢出对未出世生命无限柔和的爱意。
屋外传来风雨中万物动荡的声音,她的心却充满温暖的安宁。
程望雪很惊讶,原来自己真实面对的时候,远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安。
显而易见,就算完全没准备好,就算并没有想好要怎么说,有个话题也必须要谈论。
“曜曜,”程望雪深吸一口气,同样满怀爱意地看着林曜,“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们有孩子了。”
林曜没有看她:“你干嘛这样叫我!”林曜又将双手笨拙地护在身前,遮挡着肚子:“不是你的。和你没关系。”
“什么?”程望雪愣了一秒,但立刻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怄气成分,语气充满内疚地软着:“对不起……”她走上前去,更靠近林曜,手掌贴在林曜的背上轻抚着:“我之前都没有照顾你,对不起。”
林曜扭动着身躯,企图把程望雪的手甩开,但好像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只是增加着背部被蹭的面积:“不是你的。”
林曜依然没有抬头看对方的脸,可是因为距离太近,现在看到程望雪身上因为没有完全干透而湿答答紧贴着皮肤的衬衫。此刻半透明的布料下,程望雪向来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地近在咫尺。
再加上背部正被她的手上上下下结实地抚摸着,由后颈处逐渐蔓延开的那种早就熟悉的燥热,现在明显到吓了林曜一跳。
她这才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就觉得抑制剂贴片可能要失效,可是到现在还没换。ⅹУцzℎàǐωц⒉Ⅽò⒨(xyuzhaiwu2.com)
她为自己居然对着明明已经成功远离好几个月的人发情而感到羞愧,更加大声地喊着报复性的谎话:“就不是你的!和你没关系!”一边喊,一边还更努力地想挣脱开程望雪的手,结果却是随着自己的动作,被摸得越来越过分。
“嘶”的一下,不知道是自己扭动正好碰到,还是程望雪故意的,后颈上的抑制剂贴片干脆被撕掉了。
程望雪的手,带有她温度的柔软的手,撩过自己的腺体。
程望雪靠近自己,嗅自己腺体的味道。
程望雪的鼻尖,轻轻触碰到自己已经开始发胀的腺体。
一阵瘙痒的悸动。
天哪,不要。
林曜一个激灵,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气得要死,这时候又听到程望雪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一边说,还正好一边朝自己的耳朵和脖子喷着气。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就是我的嘛。”
而整个周围,根本早已充斥着自身发情时特有的体味。林曜只觉羞愤难当,用力道:“放开我!”
被拒绝的人立刻抽回手,笔直地站着,随后又用担忧得不行的语气:“曜曜,我是真的没有出轨。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这句话瞬间提醒起林曜之前与这个人分手的充分理由,于是她伸手去推她:“你走啊!你快点走!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反正你快点走!”
可是程望雪任她推,只是担心地扶住她,根本不动。
“你这个人渣!我讨厌你!你快点滚!”林曜大喊着。但是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实际上身体却不住地往程望雪身上靠,简直要跳到她身上去。
“你发情了。你想要我。”
这种不堪的事实被自己明明坚决想要断绝关系的人如此直接地说出来,林曜更加生气了:“没有!我才不要你!”
但是推搡拉扯中,她分明解开了对方衬衫上的几个纽扣,手也伸进去在摸对方的身体。
又软和又结实,又细腻又丝滑,和以前一样。
程望雪见状,果断又抱住林曜,咬住她的耳垂舔,又在她的后颈上哈了几口气。
林曜的身体瞬间无法控制地软在这个人怀里,一句抵抗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程望雪顺势从林曜裙子的下面伸进去,扯下林曜的内裤,在她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
居然已经湿透了。
她扶着林曜走到床边上,这才失望地发现,这张新家的床也比以前小,窄得根本只能将将睡下一个人。
她转头看一眼身边的林曜,发现林曜的脸粉得像只饱满熟透的水蜜桃,双眼亮着迷离的水光,眼角泛着娇媚的嫣红,神情又无奈委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