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易珏怀里,嘴里还倔着:“我没醉就是就是有点晕晕”
易珏伸手摸了一下她发烫的脸,心渐渐沉下去,他倒宁她可是醉了,最不该的是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药,她看起来就不似正常的喝醉了。
况且就一杯红的,以她的酒量不至于醉得连路都走不稳,听力也模糊了不少。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她,不是哪个男的,又是哪个女的,通讯器中途又是怎么没了声儿的?
出了电梯,徐秋冉又好像正常了点,能自己走两步了,虽然不成直线,脚步也很虚浮。
易珏进了门给人换了鞋子,又倒了杯白开水哄她喝。
“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他接过水杯,转身看见光着脚的人就要爬上沙发躺着了,裙子很短,能看见她的大腿内侧。
她安静下来了,睁着清澈透亮的眼睛,两手规规整整地摆在肚皮上:“没礼貌,你要叫秋秋才可以回答哦”,语调上扬,听起来不是她平时的感觉,但比刚才咬字清晰多了。
易珏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不厌其烦地问了几遍,想从醉猫嘴里撬出话来。酒醉的人大概是每个警察都觉得难搞至极的审问对象,因为他们往往极不按常理出牌。
“秋秋,你刚刚跟谁跳舞了?”他坐在地板上,高度跟她一致,把背对着自己的人转过来,按着她的思路问她,语气也放软了不少。
徐秋冉的眼睛迷离着,半爬起来伸长了胳膊去搂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男人的耳骨,长发垂下来遮住她脸,也挡住了他的耳朵。
要是旁的人在场,绝计是看不出她做了什么事儿的,只当是说了句悄悄话。
她趴在他的耳边说话:“她就这样是个女生秋秋看见了的”
易珏被她的动作惊得呼吸都窒了一下,湿热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也在逐渐升温。
暧昧的线悄悄缠住两人,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心里判断今晚的大鱼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个女的,看来还很有可能是他们一直在追的小头目,一直负责妇女贩毒这条线,而他们今晚整组人都被耍得团团转了。
心逐渐往下沉,把肩上的眯着眼睛半睡的人扶好,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盘算着明天等人清醒了,要把她也带过去录一下口供。
易珏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退出房间了,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他坐在客厅里,刚刚进门急,灯都没开,只有手机屏幕的蓝光亮起。
一绝:所有人注意,大鱼性别女的
木木:!
小生不才:卧槽!
微微一笑:这样太狡猾了吧!可是也看不出来是男的呀!
组员A:舞池里的跟卡座的应该不是一个人
小生不才: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组员B:通报一下,酒里加料了,是K粉和极少量LSD
K粉即氯胺酮,是娱乐场所最滥用的毒品,使用后会出现幻听、幻觉、幻视,严重的会对记忆和思维能力造成严重的损害。此外,易让人产生性冲动。
麦角乙二胺LSD是新型毒品,药力极强的致幻剂,服用后不但产生幻觉,还会出现焦虑不安、行为失控和完全无助的精神错乱症状。同时导致食用者失去方向感、辨别距离和时间的能力,因而导致身体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受伤或死亡。
易珏瞳孔收缩,扔下手机从地上爬起来,往她房间里冲。
一打开就看见了飘窗上站着的女人,窗户大开着,吹得白色的窗纱飞舞着,缠在踮着脚尖半个身子探出去的女人身上。
散落一地的衣服,徐秋冉只穿着墨绿色的内衣裤,长发飘在空中,整个人半挂在窗台上。捏着门把的手收紧,易珏咬着牙根磨了磨,不敢贸然开口喊她。
“秋秋”他降低重心慢慢向她走近,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到我这儿来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