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苏漫游一月有余,殷大士这是第二次登上萧行逸的客船。
萧行逸屋内布置的极为简单考究,所用之物皆有来源,缠枝香炉是《猗兰操》中的,云龙捧寿禅椅是西楚霸王坐过的,至于中间那座花梨木大案,上次过来时,她被摁在这大几之上,被他全须全尾玩了个透。
如此急切,衣服都来不及褪尽,层层迭迭都堆积腰间,她像小狗一样跪趴在案上,萧行逸肏肏小穴,要到高潮,肉棒抽身,萧行逸埋在她两股间,惊觉她这处长得如此可爱,小唇瓣一抖一抖,像有自己的生命,洞口滴着春水,鼻尖热气满满扑向她幽深洞穴。浑身欲望燃烧,”真是我的心肝乖乖。”
他不由自主吻吻,大舌舔着她瑟缩的唇瓣,连带股沟直敏感的菊穴。
殷大士跪趴不住,腰间像水蛇一般摆动,“萧行逸,你别舔…”
哪知他舔的更深,牙齿连带着叁根手指手指送入她小逼,贝壳般圆指浅浅地戳着花心,殷大士也配合着她的抽插,慢慢摆动着腰肢。
他动作轻柔,像在呵护价值连城的宝贝,一会儿又把玩起花核,像藏在蚌肉里的珍珠,小小一颗,泡在热水里,越揉越温润,忍不住用牙齿尖磨磨解馋,指甲戳她花心,双唇贴着下面的那张小嘴不停地亲吻,不一会儿她就在他手心朝喷,腰肢连续的蠕动,越喷越多,口中都盛满接不住,把他眉眼骨骼冲刷的亮堂堂。
他欺负人,玩坏她的小逼,长手长脚像个野人,压着她不让她起身,要隔着藕丝肚兜揉她奶子。
衣服都堆在腰间,“你要压坏我了。”
她推也推不动,只觉得这人胸腹像城墙一样硬,萧行逸抬起头,额间散落两捋黑发,冷面将军看起来多情又温柔。
只是张嘴就是浑话,“不会压坏你,顶多肏坏你。”
细观身下半妆美人,肚兜歪歪扭捏,罗衫半遮不遮,最是勾人,眼神迷离,樱唇半启,脸颊上是未散的坨红,被疼爱的紧,骨头都酥了。
乳肉上都指痕,罗衫半遮,不允许她褪尽,隔着肚兜衔住奶尖,大掌揉得她哼哼唧唧,她奶子又嫩又翘,如刚点好的水豆腐,晃得萧行逸眼花。
吃不够,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侧着身入她,亵裤早被他扒下,宽衣大摆下,光溜溜的两条腿,被他摸了个净,一边掐着她腿肉,一边怂着屁股,肏得起劲。
精囊啪啪打着她臀肉至通红,殷大士嗯嗯嗯嗯哼个不听,白袜被生生撞掉,石榴籽一般的晶莹脚趾勾住他的腰带,不要他走,要他入得更深。
明明在勾着自己,但姿态却从不逢迎,萧行逸心知,她太知道自己的魅力,难怪殷家两兄弟心甘情愿沦为她的裙下臣。
他又笑自己何时是如此变得如此,酸妒世上可接近她半分之人,早已化为尘泥,她今后也只会躺在自己身下承欢。
萧行逸弯下腰,将她搂抱在自己怀里,尽根分身埋入她体内,两个人一同呼吸一同心跳一起攀上高潮一起跌至云端。
殷大士现在想起仍会脸色一红,身子一转,往他内屋里走,几乎是空空荡荡的陈设,楠木书柜上抽屉一格一格,她没有经过任何同意,漫不经心地随意抽开一格。
恰好发现一件眼熟之物,那串她送与崔柔的子铃铛,血迹混着尘埃,静静躺在抽匣。
她神情一恍,急风骤雨间想到很多。
萧行逸料理军务时,满脑子都想着她。
定了回日光城的日子,谢萄也自愿留在吴越,他和唐广二人分守东西,大局已定,他想和她回家。
若是带她回南境,一夫一妻,和和美美,渡此一生,也算圆梦。
“王爷,如今天下唾手可得,该是回日光城开辟新天地之时,吾等必身先士卒,为王爷效力,造天下大势。”
萧行逸不动声色地见朱温在一旁慷慨激昂,有马前驱供他驱使,他只需进一步便能登顶,又何乐不为。
“若是如此,那本王便提前谢过朱兄了。”
他饮下一杯酒,无心与其周旋,下属来报,说是皇姑入了姑苏城中花魁妙灯的幕,此时正在xx阁听曲儿。
他赶到时,见所服侍者皆是唇红齿白的小官儿,风月场上混惯了的老手。妙灯坐于屏风之后,一首《春江花月夜》正弹至高潮。
玫瑰榻上殷大士赤着足,梳着极温柔的堕马髻,珠围翠翘朱衣茜纱,她闭着眼,一名小官正跪着为她扇风,沉浸在琴声中,自有一段难以言说的媚态,盖过屋内万紫千红。
他靠着她坐下,“公主今兴致好。”
殷大士蓦地睁开眼,见他接下了小官的工作,正为自己扇着风。
“不过是听听曲儿罢了,王爷这也要管?”
说罢撑起上半身,薄纱下裸露出大片肌肤,他被过手示意,叫外人都退下。
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官儿,也难免起了色心。
包厢里空荡,只剩下妙灯的琴声,如银瓶乍破,仙音不绝如缕。
萧行逸也顺势倚在她一侧,撩起她的落发把玩在手,“你若喜欢听她的琴,将她带回日光城去日日为你弹琴。”
“我何时说过要回日光城?”她神色一如往常,极为平淡的口气,手指顺着桌沿在杯盘满盏的瓜果中,勾起一串铃铛。
“况且,王爷所行之事皆如愿达成,我再无利用价值,会日光城怕是如石投江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行逸脸色一暗,那串行百里捷身上所得的、殷大士赠予崔柔的子铃,还是被她发现。
“大士。”
他欲解释,但被她冷若冰霜的话语打断,“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