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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家兄妹都被他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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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膀微微颤动,被含在嘴里,舌头润着白肌,抽插变得温柔又绵长,又勾着两指喂给她吃,“乖乖,含住。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听话,像小孩一样,吮得啧啧作响,口水兜不住,上面下面两张小嘴水流不止,整个身子又湿又滑。

终于哄好他的心肝宝贝,她发出有规律的咻咻声,食髓知味,满意地直哼哼。

萧行逸入得极为顺畅,他鸡巴胀得要命,又粗又长,光是一个姿势,就能肏得她潮吹,才射精,阴唇裹着浓浊精液一吮一吮,他看得满眼猩红,单手举起她的双腿,下半身悬空,揉着她的小腹,要将自己的精水融入她的体内,“乖乖都吃进去,给我生个孩儿。”

夜半,皇姑屋里叫了水,妙灯最会查言观色,备好水一溜烟儿进了屋。

屋内本就暗只留着床边一座地盏,她小心挪进屋,看见床上宽肩细腰的男子,怀里堪堪搂着一肤白的女子。

萧行逸听见声音,侧过身,“把水放着就下去吧。”

寝衣下没系好,露出大面积胸肌,侧着身子,眼神始终没离开怀中的女子。

妙灯上前一步,欲弯身捡起二人掉落的衣袍,萧行逸不悦,坐起身,因着姿势矮了半截,视线正好落在来人腰间。

是个穿红着绿的女子,但他全然不在乎,目光只落在女子腰间系着的那支鲤鱼银配。

他前几日送来的,乞巧定情之物,也许就被殷大士转身送给身边丫鬟。

他心中不悦,也不知朝着谁发火,“下去,叫江堰过来。”

江堰是萧行逸身边而来的一位常侍,

妙灯怕了,也不管男人有没有见着自己补了两个时辰的妆,落荒而逃。

听见门吱呀一声,萧行逸才叹口气,又忍不住滑着她的脸颊,不知她是真不醒还是装睡。

第二日一早,江堰才替萧行逸换上新衣,就被指派去请阿傩姑娘过来。

萧行逸有什么话,也只信得过阿傩。

二人在外间叙话,他直接了当道,“妙灯,此人心思不纯,将她赶出去罢,以后免得惹大士添堵。”

阿傩有些愣,但也没有反驳。

萧行逸接着道,“改日我再细细挑几个得力一点的丫头过来照顾她。”

“崔髯我觉得就挺好的。”

“崔髯心思倒是单纯,但人也是粗手粗脚,端茶洒水干得,其余的就算了。”

正说着,妙灯走来,阿傩与萧行逸齐刷刷盯向她,她心中顿觉不妙,不由自主瘫了下来,“陛下…阿傩姑娘…”

萧行逸不愿见她哭哭啼啼模样,转身进了屋,妙灯膝盖挪着地板上前,追上前来,”陛下就绕了妙灯一次…”

门开,殷大士也起身,披着纱氅,光着脚,尖尖地抵着脚踏,晨起,还没有清醒。

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大惊失色,萧行逸怎会在此,她埋头打量一下,身上红红粉粉,竟是暧昧的痕迹,想起昨日梦中与殷释天的缠绵,一时羞愤难忍。

这萧行逸真是欺人太甚,她一家兄妹都被他欺负了去!

“大士。你醒了?”

还未萧行逸走近,殷大士操起床边莲花烛台就向他砸去。

电光火石间,萧行逸拼本能一躲,烛台碎裂在地面,屋外阿傩与妙灯都吓一激灵。

“萧行逸!你怎么敢!”

殷大士鞋都顾及不得穿,又抄起梳妆台上香炉,拎着就向他走来,整个屋子都跟着她的怒气摇摇欲坠起来,所有器具都叮咚作响,萧行逸怕惹怒她,只好伸手安抚,“大士,大士你冷静下!”

还是阿傩最先反应,拉着萧行逸,“你先走!你赶快走。”

说着就把他推向门外,瘫倒在地妙灯也及时反应,起身迎着殷大士,“皇姑,皇姑,您光着脚别扎了,奴婢伺候你穿鞋。”

二人心里有默契一般,一个拦一个推,待殷大士追出门时,萧行逸早就没了踪影,见行香寺门开着缝,她拎着香炉就出了寺。

寺外大街上车水马龙,都是人,她一时觉得刺眼,遮着双眼,倒退一步,听见路人叽叽喳喳兴奋地议论着——

“咱们景初皇帝,一登基就大赦天下,今年我爹就能从岭南归来,咱们全家就能团聚了。”

“还不够呢!昨天才颁发的新领,又免了叁年的徭役和一年的赋税,咱不管谁是皇帝,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街上行人如此鲜活,士农工商,各司其职,都在给自己挣个好前程,怎么就自己像一个格格不入行将就木的老人!

殷大士顿觉落寞,愣愣地杵在大街上,一时忘了要干什么。

“走吧,回去洗洗。”

阿傩跟在殷大士身后,接过她手中香炉,转着圜地劝她。

回到屋里,见崔髯正拎着两大桶热水,为她准备洗澡水,干着粗活,她头上溢出大汗,脸颊也是憋得通红。

她想起自己做公主时,被么么教导,殷氏天生贵族,不能见光,不能流汗,要永远保持苍白的脸色,恨不得血液都是蓝色的。

崔髯见殷大士在她身后,转过身,中气十足道,“皇姑闹一上午啦,连陛下都被你赶的抱头鼠窜,再等等,洗澡水马上就好。”

她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往不经大脑,这也是殷大士对她又烦又爱的一点。

摸不着头脑地突然问她,“你为什么觉得萧行逸是个好人?”

崔髯也没觉得难堪,主子就是主子,她可不敢觊觎,直言道,“能让奴婢有饭吃,有衣穿,还给奴婢银子,这就是好人。”

“那你呢,你不是也一直很喜欢他?”

殷大士转而问向一旁唯唯诺诺收拾着地上残渣的妙灯。

妙灯经历一早上的变故,也再不敢藏着小心思,主子问什么,她便答什么,“陛下为奴婢赎身,不再是风月场合中人,还能来伺候皇姑,奴婢心存感激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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