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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能比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狠肏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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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大士就这样侧坐在他大腿之上,一张樱桃小口,被他吃得亮晶晶。

她头晕了,窝在他怀里,配合自己的丈夫剥得光溜溜一丝不挂,半敞着大腿,脸上有些害羞,只当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花开一朵,等他来采撷。

殊不知这是他们第几次抵死缠绵,尝过男人的味,整个身子丰盈芬芳,被他亲一亲瞧一瞧,下身就流水,大奶子坠坠的,奶头似樱桃般挺翘。

萧无量手掌分开她双腿,嘴巴含住她胸前两颗桃乳,一边揉奶子,一边尝她的乳,殷大士喘息不由得加重,小逼内更是不断地涌出淫液,渐渐打湿男人的长裤。

“怎么这么多水?”嫩嫩的乳肉都吃不够,还要费尽心机逗她。

她满脸的羞意,又有点尴尬,“我也不知道。”

“真是淫荡。”萧无量含够奶子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

但见他的新婚妻子,肌肤柔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般,上面泛起淋漓的水光,眼神懵懵懂懂,又纯真又诱惑。

他大手一掰,分开湿漉漉的小逼,指尖揉搓着肿了一圈的阴唇,粗挺的阳具抵着股沟,跃跃欲试,马眼上都是她的淫露,

他好大好粗,这要是入了自己身子,不得把自己捅坏?殷大士扶着他的手臂,求饶道,“你别欺负我,我害怕。”

萧无量咬着她的耳朵,“娘子,你看。这便是这镜屋的好处。”

殷大士这才猛地抬头,看见自己光裸着全身,被身后衣冠楚楚的男子搓着奶子,玩着花穴,连深处的贝肉都被他撩拨的若隐若现。

她被着露骨的景色所震,萧无量乘胜追击,玩她敏感的花核,她嗯嗯两声娇喘,没忍住泄了身,歪倒在他怀里。

还是这样敏感啊,萧无量满手都是妻子的露水,抬起闻闻一阵腥骚之气,可他毫不在乎,当着她的面,将五指舔得干干净净。

殷大士终于得知这镜子的妙处,不仅催情,还十分上瘾。

她半眯着眼,紧盯着他那儿臂粗阳具,一点点挤进她的体内,两片湿哒哒的阴唇正费力地吞吐吮吸着,要将他的分身含住。

还嫌不够深,她又不自觉扭扭屁股,刚刚明明害怕他捅坏自己,如今又像小狗一样摇着屁股想要被他捅坏。

“娘子身子如此骚浪,是不是经常捅自己的小逼发情。”

别看萧无量表面上正人君子,实则房事上大胆放肆,一张嘴什么露骨之词都说得出来。

殷大士正被他入得咿咿呀呀,阳具一耸动,她一双秋水黑瞳布满水汽,“你!你胡说!”

萧无量架着她的双腿,两手握住她细幼的脚踝,逼迫她花户大开,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男根肏得淫水淋漓,嘴上却安慰她道,“没有没有,以后为夫天天给娘子捅小逼,再不让夫人独守空房了。”

她一声尖叫,接下便是一连串的猛肏,镜中清晰的倒影,激起男子暴虐的基因和女子刻在骨子里的骚媚。

殷大士胸前两颗玉桃荡起诱人的乳波,贝齿浅咬着指尖,不想那么快就被男人肏透。可越是压抑,就越是痒,自己的夫君从身后凶猛地肏着自己,恨不得戳烂穴心深处的软肉,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花。

女人的蜜水和男人精水,混杂着流了满地,有什么能比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狠肏更刺激呢?

殷大士小穴一阵一阵有规律地紧缩,萧无量只感觉到花径深处,那最软的嫩肉正吸裹着自己的阳具,层层迭迭排山倒海之感的快感向他袭来,在她高潮欲仙欲死之死,他也射出一茶盅来。

可射完还是不够,萧无量大剌剌扯下外袍,露出精装的胸膛,要她站在床边扶着床榻翘起屁股给他肏。

那阳具直挺挺戳着他的腿心,她不敢不从乖乖听话,刚扶稳,身后男人就横冲直撞进来,一边肏自己不说还要一边拍着自己的雪臀。

“屁股翘着,腰要塌下去…对,就是这样,夫君刚好可以肏穿你的花心。”

她摇着头咬着唇不要听这些粗话,垫着脚尖才能刚好适应她的高度,没两下,她便被撞在床间,小脸蹭着锦被上,呜呜呜地直媚叫。

萧无量一边拍着她的臀,像驯马一样,从床尾将她撞上床头,一根棍子将她牢牢钉死,插得她动弹不得,只噗嗤噗嗤的潮喷。

她哑着嗓子求饶,“轻点,求你,下面要坏了。”

萧无量板着脸,像训诫不听话的学生,“什么你你我我,叫相公。”

“相公,我的好夫君。”她喵呜一声似猫叫,奶子被他捞起,揉得她实在爽,奶头战栗的愉悦感传至全身,她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的亲亲相公。

萧无量将早已是丢了魂魄的殷大士搂在怀里,埋在她怀里,一边含着奶头,一边下身一下接着一下的猛撞。

殷大士晕晕乎乎,鸦睫下一双水澄澄看着屋顶上的铜镜,映照男人与女人水乳交融,难舍难分,好似本为一体。

不再是单纯的欲望了,而是埋藏在心底的悸动与眷恋,爱着他眷着他,正如爱着自己。

萧无量也察觉出她不动,仰起头追寻她的眼神,见她贪心地看着铜镜中的二人,那一刻他亦读懂了她的心。

他慢慢停下来,任由她的手轻轻滑过他凹陷的脊椎沟,在他脊背上不住地抚摸。捉过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又吻,两个人心连心都有难抑的颤栗。

她说,“夫君,我还想要。”

他吻着她的脸庞,由眉眼至唇角,“乖乖,夫君一定满足你。”

那一刻什么都不用说,二人都心知肚明,他们是夫妻,有着相同的心意,共享同样的心跳,骨肉里流着同样的血液,共生共存,若没了对方,谁都不能于人生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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