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他开口的同时,程郁含住龟头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快感像席卷而过的电流,从脊椎攀爬而上,最后变成摧毁理智的利器,把他逼得双眼通红。
程望不是圣人,他低咒一声,把烟扔在一边,手托住程郁的后脑往前用力一按。
——好了,这下她没办法作恶了。
程郁有那么一会儿完全无法动弹,她被程望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搞得一时间无法反应,扶着程望的手甚至像是痉挛一样地抽搐了两下。
她此前甚至从来没有正式给程望口交过——他不舍得。
从来都是程望温柔地去取悦她,所以她分外不适应阴茎塞满整个口腔的感觉。程望一下子插得太深了,龟头都深深插入到了她喉咙里。
铺天盖地都是程望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觉得有点恶心,下意识地就要干呕,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敏感的前端,但是程望完全没有退出的意思。
程郁想往后退,可是程望的手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后脑,她只能拼命放松自己去适应被塞满的感觉,急促的呼吸悉数喷洒在程望性器周围的皮肤上。
她肯定不会想到,这让程望更加兴奋了。
她听见程望咳嗽了一声,语气冠冕堂皇地撒谎:“刚才信号断了。我过几天回去,现在票不好买。”
过了一会儿,程郁才适应好。感受到她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程望沉默地扶着她的头开始挺动腰部,性器拔出一部分,然后又重重地插入到喉咙深处。
程郁闭着眼睛承受,程望阴茎怒涨的青筋一次次碾过口腔内部的嫩肉,舌头和嘴唇被摩擦得发麻,嘴角火辣辣的疼,像是裂开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来,留下一片狼狈的淋漓水光。
这委实算不上什么美好的性体验,她想。
更像是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