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飞渊一直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戚泊的表演,直到现在才终于开口了。只是,不同于最初的气急败坏,这时候的飞渊冷静极了。
有办法你这几天还能束手无策,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找人装模作样地找我。实际上你根本不敢和我见面吧。戚泊觉得飞渊现在只是在垂死挣扎,完全不相信飞渊还能有什么办法。自从飞渊胆敢修炼《裂天》开始就注定了只能沦为他戚家的掌中物。
有点奇怪啊?都说旁观者清,年然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看客,看着似乎有点癫狂不正常的戚泊,眉间隐隐有些担忧的蔡茗,群情激愤的城主府众人,还有那个一开始义愤填膺,接着就隐藏了自己,现在又十分冷静的城主,觉得那里怪怪的。
真正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象出现的。这场大戏谁是猎人、谁是猎物没那么快下定论。明鹤归笑了笑给年然提了个醒:你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还有天上的星象。
?年然顺着明鹤归指着的方向看去,一开始没有发现什么,但紧接着,年然就看出端倪了,再结合现场的情况,顿时年然就明白了。
虽然年然没有怎么钻研阵法,但自家道侣可是在阵法上有不少研究的,所以年然即使自己不会布置什么高深的阵法,但对于阵法的认知还是不错的。所以眼前的阵法虽然高明、隐匿,但有明鹤归的提醒,年然还是看出一些端倪了。
这城主的心机有够深的啊。这是布置多久了啊?年然看着周围和自然浑然一体的阵法有点惊讶于城主下手的时间之早。
恐怕早在这座飞渊城建立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明鹤归猜测。这个阵法布置的时间明显很久了,而且布置阵法的节点都是这座山上本就有的事物,明显不是巧合或者临时布置来凑数的。
那他这可真是真正的守株待兔了。年然摸了摸下巴:而且这只兔子似乎还傻乎乎地觉得自己是大灰狼呢。
是啊,确实挺蠢的,连自己身上被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明鹤归摇了摇头。
他身上有什么问题?年然疑惑道。这点他倒是没有看出来。这人似乎一直都挺上蹿下跳,没个消停的时候。
用你的阴阳之力去看看。明鹤归指了指戚泊。
年然将阴阳之力聚集在自己的眼睛上,看向戚泊,顿时眼前出现的景象让年然觉得有点反胃:这家伙是挺蠢的,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
大概是太自负了吧。明鹤归随意道。
而就在明鹤归和年然在闲聊的时候,下面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呵呵,小辈有句话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听说过没有?飞渊看着头顶的星象终于连成一线了,明白时机已经到来了,便不在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