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疼,却觉得酸痒难受。
他蹙了蹙眉,抬眸看见旁边有家711,抬脚就要进去。
“去哪?”沈归京问。
“买创可贴。”他推门走进去,视线扫过两边的食物货架,拿了一个汉堡,随后落在旁边那排阿华田蛋糕卷上。
“阿华田蛋糕卷真的yyds!”他昨天还听那丫头,这么信誓旦旦地跟同伴说过。
总是一脸幸福地吃东西,好像很香一样,被夺走时就气咻咻的,恨不得给他来一脚。
祁凛挑了挑眉,随手拿起一袋蛋糕卷,转身去结账。
“呀,居然吃这么少女心的东西?”沈归京见了笑他。
他不理,拆开袋子咬了一口,慢慢嚼着,一股浓郁的可可味融化在口腔里。
认认真真吃完,他扭开瓶盖,喝了口水。
——确实不甜,挺好吃。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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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画室里,友枝在画画。
颜料瓶又空了,耗损很快,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忽然听到隐约的钢琴声,站起身走到窗前,打开,辨别着。
又是从那栋阴森华丽的别墅里面传来的。
g小调,是《梦中的婚礼》
悠扬,华美,柔缓。
她忍不住猜想,能弹出这样优美旋律声的女人,真的……会是个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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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之后的这几天里,友枝过的算是安安生生,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未解决,总放不下心,写东西频频错字,心神不宁。
直到第二天中午,出事了。
下午的数学课上,讲台上的老师唾沫星子和粉笔末一起翻飞,教室后排,友枝握着笔杆昏昏欲睡。
眼皮子打架正天神交战之时,教室前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她身后的少年被江露叫走。
“打扰了刘老师,祁凛!你出来一下。”她这么说着,神色略显凝重,将视线落在少年身上,又往前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这么被打断,所有人都扭头朝他看了过去。
祁凛抬眼,神情淡漠,利落地起身走了出去。
数学老师是个脾气暴炸的中年老头,见状,他把粉笔头一扔,唾沫星子上下翻飞:“看看,看看,简直无药可救!你们都引以为戒,别学他整天打架不学好,到最后把自己的前途给糟蹋没了!”
这老头子貌似正处于更年期,脾气暴躁,一直喋喋不休的,大概是被祁凛频频旷自习课的事情给惹毛了,逐渐上纲上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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