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被他rua得眯起眼:“我说怎样就怎样那里。”
“哦,你说怎样?”白旸歪头笑眼弯弯,这模样很杀人。
“你都跟买家谈好价钱了,”沈夜故意不看他,认命似的,“我还能怎样?需要我帮你数钱吗?”
“我要的是人不是钱,你希望我重查宁折的案子吗?他被人诬陷的可能性很大。”白旸眨眨眼,仔细看沈夜的表情。
沈夜没有表情,语气不是太关心:“我希望这世上没有冤案。你可以查,不然哪天故障了,找不到人修。”
白旸:“……”这么冷漠吗?
“那件案子有进展没?”
沈夜换了话题,他还不想跟自己深入讨论宁折,白旸意识到这点:“你说珍妮特的案子?”
“嗯。”
他也不想提到珍妮特这名字。白旸点头:“针迹比对的结果出来了,和泰明案高度相似,角度、力道、挫痕……但这与笔迹鉴定不太一样,不能排除是不同凶手所为,仅能作为辅证。但是——”
白旸话音顿住,卖关子免费送萌。
“你转折不出好消息来,我可能会揍你。”沈夜学伍尔夫,踩住白旸一只脚。
白旸学着清洁章鱼开溜,沈夜追上去。
白旸矮身,沈夜跳到他背上,被他背着走。
“你标出来的两处淤痕,尸体胸口和右臂,医检仔细分析了造成钝压的器物形状……”
“是袖弩和戒指!”沈夜抢答,下意识做了个驱马的动作,两腿夹紧、上身前倾。
白旸跑起来:“聪明!”
“可是我们抓不到他!”沈夜抱紧白旸的脖子,“今晚要走路回家吗?距离目的地还有63.5公里。”
白旸的智能车从身后跟上来,大灯照得前路通亮。
“还是你最疼我,”白旸将沈夜塞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卡戎,不止一个。”
“所以除了这个顶包的残次品,正品一直很小心,没留下任何生物痕迹,否则两相一比对就玩不成替身游戏了。有什么办法能拿到正牌卡戎的生物信息呢?”
白旸担忧的表情给了沈夜灵感:“等他再出手。”
“闹,闹,闹……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白旸下意识用余光扫了车外,卡戎从第一次在獾鼠市场盯上他俩,便像不散的阴魂、跗骨的噩运,他的目标从未偏离坑害沈夜这个唯一宗旨,送走朴仁宰是,虐/杀泰明也是。“你不盼着吴崧多活两年造福病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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