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上将气疯了,从轮椅里跳起来,冲上前疯狂踢踹那卫兵:“你妈的养老送终!老子把你祖坟挫了!你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卫兵抱头哀嚎,痛呼极惨,听得其余卫兵心底发毛,从胸口凉到后心,齐齐不由自主向后缩步。
刚那位喷雾的特警开始掏出机器录像,乔上将打得太投入了,根本没留意自己在担任主角,更没人敢出声提醒他。
还是白旸,在卫兵重伤咽气之前劝了一嘴,让乔上将脚下留人。
“取证可以了,别眼睁睁看着乔上将堕入罪恶深渊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快拉一把——”
乔活动得气喘吁吁,大内存储备的脏话也骂尽了,被人这么玩儿,简直是给人踩着怒意值上限的爆点蹦迪。
他反手去抽腰后的枪,白总督察不能动,崩个把小喽啰也就是给笔补偿的事儿,还没有瓦诃里家谈不拢的价钱!
那录像的特警连忙护住证据,虽然穿了防暴衣和头盔,但贴脸距离的近击可不都扛得住,就算子弹没打入身体,冲击力也足够轰断他几根肋骨了。
白旸反应极快,出手如电,没等乔上将的枪口抬起,咔嚓一声将位控手环锁在他持枪的右手手腕。
同时,白旸就着力道将那手下压,攥紧乔的手指,击发了子弹。
啊!艹!
乔上将痛骂一句,随着枪响倒跪在地,恰好是个低头向白总认错的姿势。
他这一枪不偏不倚打在了自己右腿的膝盖上,将整个关节炸碎了,筋膜骨渣和着血淌了一地,剧烈的疼痛随即席卷而来。
乔咬着牙说不出话,疼到浑身颤抖,他想哪怕是稍微挪动一点,别给白旸跪得这么当当正正也好,可哪怕抬起一根手指,他都能趴得更加五体投地。
这时,另外两队特警押解其余卫兵走上来会合,老大最难堪的一幕刚好全都赶上了。
乔又疼又恼,真是要哭出来!
这一枪是白旸浑水摸鱼下黑手,可放在别人眼里,哪怕是用录像拍了复盘,看起来也是他泄愤行凶不成误伤自己。
被苦瓜打落门牙和血吞,就是乔上将现在这滋味儿。
被白旸救下的特警小心掏出物证袋,将凶枪封存留证,保证那上面仅有乔上将一个人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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