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捧住她的脸,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再到嘴巴。
“阿柔,栽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因为他脸上有伤,嘴角也有淤青,其实挺疼的,他吻的很浅很轻,但是很久。
两人分开的时候,安柔原本就晶莹澄澈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水雾,她仰头问他:“阿笙还有力气操我吗?”
“……”程笙邪气一笑,“有。”
程笙将她横抱起,又跟她亲吻在一起,往房间走去。
安柔去浴室用温水打湿了毛巾,帮他擦了污血,又拿药箱来给他上了药,然后两个人坐到了床上,面对面坐着。
四目相对。
程笙心里的感觉有些奇妙,明明前一秒还是他不敢越矩从她手里接过东西都要注意着不碰到她手的女人,现在他就可以碰她亲她,还有跟她做爱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又不是。
“在想什么?”安柔问。
“我爱你,阿柔。”
突然的表白让安柔一愣,眼眶泛泪,她起身,凑上来亲了程笙一下,回应他:“我也爱你呀。”
两人又接吻。
程笙将她压倒在床铺上。
衣服褪尽,程笙低下身去搓揉她挺翘的双乳,然后用嘴含住粉嫩的乳头用舌尖玩弄,大手揉捏亵玩另外一只。
安柔微微梗起上半身,低头去看,程笙满脸淤青,像个孩子一样吃着她的奶,拱来拱去的样子又有点像一只憨憨的小狗,她觉得心疼,又觉得有点好笑。
程笙刚好抬头,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你笑什么?”安柔还没说话,他自己想到什么,脸黑了,“我现在很难看是吗?”
安柔越发止不住笑意,但拼命忍着,“没有啊。”
程笙斜着身子伏过去,长臂一伸,“啪”一声关了房间灯,“不准看不准笑。”
安柔无声笑着把脸贴在他胸膛伤,“知道了,我不笑了。”
刚关灯,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知道她还在笑,他猛然将她压了下去,“可恶……”想到什么,他嘴角一勾,又道,“算了,现在让你笑吧,待会肯定只剩下哭的份儿了……”
“……”
分开她双腿,程笙长驱直入,把鸡巴一寸一寸埋进了她小穴里。
安柔被入得头往后仰,酸胀感让她难耐地呻吟,“唔——”
“太大了,阿笙的鸡巴太大了啊——”
“不大怎么干爽你?”他拉她起身看,“看我把你干的。”
房间灯关了,但窗外城市昏黄的夜灯照进来,房间里的一切像是镀了一层暗橙色的膜,色调怪异,不过所有轮廓都清晰可见。
安柔看过去,看到他粗长的鸡巴竟然把她平坦的小腹捅出了一个小鼓包。
她看得眼热,小穴深处分泌出大量蜜液,肉壁不自觉地绞紧他的棒身,她就这么……高潮了。“唔唔——”身体僵直了几秒,然后全身软成一滩水。
“我还没操你就到了?嗯?”程笙伸手去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把,满手都是水,“好多水,骚穴真是骚透了……”
“别说了……”
他越说,她小穴越收缩着夹他,里面又湿又滑又紧,程笙忍不住快速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那就用干的。”
“阿笙,太快了,唔啊,不行,不能这么操——”
程笙扣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深捣,“那要怎么操?阿柔怎么说,我怎么操,说说。”
花心被他顶得酸胀至极,花穴里每一寸褶皱都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穴口也被撑大到极致,舒服到想死,生理性的泪水流出眼眶,滑落发间,她骚浪地叫道:“就这样操我,肏死我吧,唔哈……好舒服,要你一直这样肏我……”
“好……”男人将她两腿分开到极限,打桩般地狠狠肏干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