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仲抿了抿嘴,没有说话,父亲找你。
哼吕伯白了吕仲一眼,心道:虚伪,就只知道在父亲面前装怪卖可怜,他真当不觊觎他的地位和财富么,只不过装得好罢了。
两兄弟来到吕不韦的书房,吕不韦看到兄弟二人之后,直接道:跪下。
两兄弟连忙跪下,不安的看着吕不韦。
今日的事情,是谁做的?吕不韦问道。
是我,可是,父亲,您为秦国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离开的时候,不说秦王欢送,朝中的大臣们总得表示一二吧,可是,离开的时候却冷冷清清的,总不能来到自己的封地,也依旧冷冷清清,这也太不像话了吕伯觉得自己没错。
我们家现在要的是低调,低调是什么你懂吗?吕不韦快被气死了,赵政本来就忌惮他,现在不韬光养晦,等赵政稳固朝纲就是来对付他们了。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变得如此胆小,您的雄心壮志呢?怎么在赵政那小子身上就变了,您真的变得我不认识了,您可是秦国的相邦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如此畏首畏尾,如今我们如丧家之犬的离开的咸阳,回到封地依旧如同丧家之犬,那日后,我们吕家在秦国还有和地位可言,他们岂不是都会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吕伯真心不理解。
混账,我怎么生出了你这样的孽障吕
不韦气得直喘粗气,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蠢儿子,什么叫今时不同往日,什么叫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我就是太纵着你,才让你养成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对王室没有一丝敬畏之心,从今日开始,你去祠堂祈福,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出祠堂半步,仲儿,你亲自看着。
大哥,走吧吕仲站了起来,就要去扶吕伯。
放开我吕伯推开了吕仲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看着自己两个儿子离去的背影,吕不韦只觉得绝望,是他的错,如若他从最开始就谨小慎微,仔细管教自己的儿子,让他们一直保持对王室的敬畏之心,可能今日就不是这样的情况,都是他的错,想想他的儿子,直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不分轻重,真觉得秦王室是依靠他的,他确实是相邦,也确实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他的存在没有危害到秦王罢了,他真的敢谋逆,秦国的宗室、老牌家族都不会允准的,为何嫪毐能在赵姬一个女人的扶持下成为长信候,不就是宗室还有老牌家族想要制衡他,他们倒好,说谋逆似乎就能谋逆一样,看看嫪毐的后果。
吕伯跪在我祠堂中,十分的不忿,凭什么,他这一切都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吕家,可是父亲说退就退,父亲是好了,年纪大了,离开了朝堂也一了百了,他呢,他还这样年轻,就只能蜗居在封地,他一定要回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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