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不听话怎么办呀。”意卉在电话对面咯咯地笑。
她就是要引诱他,往偏处想,用不听话惹他生气,用交换来的试卷上的错题惹他不耐烦,看彬彬有礼的人面露凶相。她反而喜欢他严肃,喜欢他凶她,恨不得他像教化不听话的猫猫狗狗那样对待她。
羞辱感这件事情让她上瘾。意卉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虐恋之类的亚文化感兴趣的,她却是是温室里养育出来的花朵,从小到大沈爸爸沈妈妈打不得骂不得。
羞辱感最早让她尝到甜头的时候是在小时候玩一二三木头人,被抓住的人不能乱动,要假装自己是木头人,于是意卉就只能站在原地,阳光照得额头冒汗,她尽量把自己想成一个物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随意移动,渐渐在这种感觉里找到了快乐。
后来想象由被放置逐渐转换为被捆绑,被吊起来,甚至是被鞭打。思想的黄色泉流一但打开了大闸,剩下的就不可抑制地跟着涌了出来,通通往脑海里灌。最初的想象里甚至无关性,连男人都没有出现过。她仅仅是喜欢这种被控制被使用营造出来的,合理世界中不可能出现的地位差。喜欢这种让她放空的不真实感。如果活在古代,她宁愿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想,每天卑躬屈膝给主人端茶倒水的小太监。
和性虐待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关于屈辱感。性是长大之后才知道的,所以她严重怀疑她的受虐倾向,是来源于她本身,于周边因素的影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是对于延川来说,受虐与施虐这两件事情是在性启蒙之后才开始的,最早是在徐爸爸的书架上,偷看老一辈大陆作家的作品,发现在做那事的时候男人会打女人的屁股,那个时候他还很费解,不懂打屁股有什么特殊意义。如果是他自己被打,一定当场尴尬地笑出声来。后来是在开始接触承认成人电影,在了解到虐恋这种专业术语。
他不得不承认,在床上把女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实在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至少对于他是这样。这与他从小到大的性格产生了冲突,其实他自己知道并无冲突。只是和他在人前表现出的温润如玉的形象保持冲突,但他不知道意卉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小时候玩拍手掌的游戏,一个人把自己的手掌放到另一个人的手心上,手在下的人要翻过来打手在伤的人。轮到了他,鬼使神差地牟足劲儿打了意卉一下,她疼得咧嘴。他急忙道歉说不是故意的。然后别过头偷偷窃喜,他竟然欣赏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的脸。
一直以来觉得是小孩子的顽皮,现在想来或许也有一部分的天性。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有别的办法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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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预警,男主和女主只是把sm当作情趣。算是情侣之间的小癖好吧,写sm应该也会很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