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铜匠说英文,说你好的时候脱掉了外套,露出手臂,说谢谢你的时候往他身上靠了靠,说再见的时候把腿伸到他的腿中间。
你好,谢谢你,再见。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意卉就是在这个时候爬到延川的身边,半侧着搂着他,用脚去蹭他的裤管,一下一下地蹬他的小腿,手也不老实地扣住他的皮带。
意卉觉得自己在梦里,把皮带扣子扣了又解,像小时候玩的某种机械玩具,嘎吱嘎吱地重复操作,响了又响。
“哥哥你放松,你怎么硬梆梆的,你是不是哪里都硬。”
是电影里女老师说的,还是意卉说的,延川觉得自己的感官系统出现了错乱。
他忍不住翻身把意卉压在身下,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颤了颤。
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都按在头顶,低头去吻她,吻沿着嘴唇滑到脸颊上,在她的脸上糊湿漉漉的口水,然后用胳膊肘轻轻把她的脸顶着侧过去,露出圆圆的耳垂。张嘴咬住。
像是在品鉴一块不会化掉的软糖,肉乎乎的口感极佳,再把她的整个耳廓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啄脆脆的耳骨,对着她送出一口口绵长温热的气流,意卉就会融化在他的身下。
把钢丝胸托往上一推,她娇小玲珑的双乳就显露出来。电影变换了多少幕都不重要,随着光线忽明忽暗下她身上展露的山水才重要,他是荒漠旅人,在她这看到了好风景,笃定她是一方温柔乡。
褪下棉质内裤到膝盖处,就挂在那里,让她动弹都不方便。
他差一点就翻身把她拉下床,和她一起跌落在这塑料海洋里也未必不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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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嘻嘻', '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