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镜子里看到她的乳房,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盯过自己的乳房看,忍不住把头别过去又被延川强行转回来,从上面看和从正面看是两个角度,好像和看山的时候是一个道理,横看和侧看能看到不同的形状。结合多方面的角度,她总结自己的乳房不是一个好看的球形,也不是最吸引男人的纺锤形。而是那种好像还没有发育好的圆锥形,像两颗涩涩的梨子,软塌塌的垂在空气里。
她觉得害羞,又一不小心因为害羞湿润,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乳房一样。
他的手搭在上面,抚摸。她发现他的手的颜色是比她的乳房稍微深一点的。也可能是因为她的乳房太白了,毕竟从来都没有见过太阳,以后也不会见太阳,没有人会捧着自己的乳房对着太阳安慰它们,鼓励它们说“诶,你多晒晒太阳”或者“你晒晒太阳就能长得快一点。
他的手动一动,她的脑袋就响过一堆杂音,她看着他的指尖露出她的胸肉,色差让她想起了黑白钢琴键,弹得李斯特的练习曲,是一页一页琴谱,都被笔记标注,哪里用力要大一点,哪力用力要小一点,哪里有延长音要晃动两下,哪是要跳动两下就轻轻拍出两声,握紧松开再握紧松开,他的手下有一首四四拍的诗。从乳峰到乳房最底端是一个完整的八度。
她在镜子里看自己的眼睛湿漉漉的,泪水可没有魄力打破镜面,她想人或许天生就是喜欢看这些东西的,无论是乳房还是私处,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的私密事。不然也不会有偷窥癖和装满镜子的情趣酒店。
她的反叛精神支撑她挺起胸脯,把乳房送到他的手上,他的手指有温度和柔软度,像光波一样有自己的震动频率。本身能发光的物体叫做光源,太阳就是的自然光源。他是大自然的生命,也是会发光的。她如果恶俗一点把他比作太阳。
她的乳房在他手下也好不容易能见一次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