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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随离淡漠而疏离的一眼横扫, 便让时倾不由得停住了扑上去拥抱的动作。

只是一个眼波, 便让时倾意识到,他与他,已不复顶头风里的亲昵关系了,他们之间,隔了千山万水。

时倾凭直觉,忽然明白了一些被忽略的事:在顶头风里,他曾对他敞开心扉,等他一步步走进去,如今,他已经对他关上了心门。

他们之间,只隔着一道门。在顶头风时,是他不愿意对随离敞开心扉,如今,他敞开了,随离却关闭了。

如果说,当时,时倾从宜永城家里跑出来,更多的是一时冲动,现在,少年走过了以前从未走过了路,遭受了以前从未遭受的困难和折磨,也曾几次险死还生,也曾几次想半途而返。

但是,少年终于凭着一腔执念和孤勇坚持了下来,走到了谷肇寨。

这一路走来,少年在艰难困苦中飞快地成长。当他站在曲随离面前时,他已经不再是顶头风里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了。

因此,当时倾看见随离扫过自己的眼神时,学会了察颜观色的他便懂了,没有再欣喜地奔跑过去,而是变成了慢走,他放下了抬起的双臂,环抱于胸,他直直走到随离面前,看着他,笑道:“随离,我是时倾。”

随离没有理睬时倾,他的目光在时倾身上扫过,没有丝毫停顿地移开了,望向远处。其实他的目光被垒得高高的院墙所阻挡,并不能看多远,他做出远眺的姿态,其实只是两眼放空,一脸茫然地看着院墙。

时倾再走近几步,挡住了随离的目光,说道:“随离,是我呀,我是时倾,你不记得我了?”

随离的目光就看向时倾的胸口,但他的目光散乱而呆滞,显然,眼睛看到的,并没有传递到脑子。

见随离没有反应,时倾再走近一些,想抬手轻轻拍了一拍,把他拍「醒」。

但是,时倾的手还没有伸拢,随离已经飞快地站起来退开了,但是他「醒」过来了,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时倾想到他去送别时,随离一脸呆滞,只会「哦哦哦」,不禁怀疑,随离是不是在天牢里,遭到了什么酷刑拷打,落下了什么病症?他问道:“你怎么了?别怕啊,我是时倾。咱们成过亲,拜过堂,拌过嘴,打过架啊。”

随离只是戒备,疏离,冷冽,淡漠地看着时倾,一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无奈之下,时倾只得转头看向带他进来的,那个叫宓扶的人。这个人,并不是时倾找到的,而是他找上时倾的,说他可以带他见到随离。

听着这个自称叫「宓扶」的青年操着跟随离相同的口音,时倾便相信了他。

宓扶向时倾打了个「有话要说」的眼色,引着时倾走向一边,问道:“我家主子姓曲,莫公子有没有想过,这天底下,还有哪家曲姓最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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