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2、孕期勾引
下午三点半,许傲回到家,刚打开门就听见厨房那头传来阵阵切菜的声音,扶着玄关把鞋换好,看见厨房里那人正忙得不可开交。
就连她走近都没注意,许傲倚在门框旁看他熟练地备菜,大约扫一眼过去,就知道今晚又有口福了。
她没有出声,而是静静欣赏,很难得又看见他穿着一身球衣,背心短裤,露出健硕的肌肉线条,夏季厨房总是闷热的,汗水从发丝间流出,划过他的下颌,滴进他的脖颈,随着滚动的喉结落到胸口,浸湿了他的球衣,在胸前留在深色的痕迹。
恍惚又看见16岁那年在篮球场撩起T恤拭汗的少年,许傲觉得喉间有些涩痒,慢慢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精壮的腰背。
他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停住切菜的动作,回头在许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解地问,“宝贝你怎么这时候回家了?”
“我忘了上周有个老师找我换了今天下午第二节的课。”
贺知立回过身子扶住她,眼神里充满担心,语气也有些不大好,“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去接你,你现在不要自己乱跑。”
“正好阿瑶他们经过学校,把我给送回来了。”
她回家后就脱掉了防晒的薄开衫,里头只穿了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露出细直的锁骨和莹白的肩头,还有那一对香软玉乳,贺知立顿时觉得喉咙干涸得厉害,咳了两声,忍耐着。
“椰奶燕窝羹做好了在冰箱我给你去拿。”
许傲摇头,搂着他的双臂收紧,鼻尖擦在他的胸口,瞬息间他的喘气声就变了。
怀孕五个月的人了,只有穿着收身一些的衣物,身子才稍稍显出一点,瘦弱白嫩的四肢看着都让人心悸,每每想起肚子里还有个和她共生存吸她骨血的小屁孩,贺知立都觉得心疼得难受。
当初他坚持不要小孩,为此还偷偷去了医院做结扎,医生询问了他的婚姻状况,得知他已婚还未有小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精神病,“侬脑子瓦特啦,结了婚不要小宁啊?回去再想想清爽。”
后来这件事被许傲知道,她拉着贺知立的手说她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小小贺,所以这才如了愿,在她研究生即将毕业的这年怀上了,为此她读博的计划也只能搁浅,这让贺知立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一种极度愧疚的状态。
“没事,学生们快放暑假了,我也能轻松好一阵。”许傲踮起脚,凑近他的后颈处,闻着他身上的汗味,调皮的指尖从背心下摆划上那一截健硕的腰腹摩挲逡巡。
“阿贺今天去打球了么?”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旁,语气柔柔地勾乱他的心。
不是你今天去打球了么?而是阿贺今天去打球了么?加上一个甜腻的称呼,便知她此刻的心意,他何尝不想要呢,以往每次被她撩拨起来的时候都发誓自己这次一定会小心谨慎,可是一旦鸡巴进了她那处温软紧窒的骚穴里去,就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哪一次事后不是胆战心惊到整宿睡不着,生怕她夜里因为孕期性爱而身体不适。
“嗯,刚回来。”隔着球衣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把她推开一点,“我去给你洗点水果。”
许傲笑了,靠在一旁的料理台上,见他慌手慌脚地在冰箱里找东西,随后弄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来,他又在那整理好一阵。
把早上买好的草莓蓝莓拿了两盒出来,关上冰箱门看见眼前的场景,手里的东西差点没拿稳掉落在地上。
只见她指尖勾住左肩的细带缓缓褪下来,任由它孤零零地落在那细白的胳膊上,那硕嫩的左乳晃着雪白的乳波从领口弹出来,贺知立感觉到有一滴滚烫的汗液从额角滴落,划过皮肤的时候勾起一阵阵的痒,咬紧牙关,喉结滚动。这个骚货,今天出门奶子上居然只贴了一小块乳贴。
那是一块小花朵形状的粉色乳贴,印在她软腴白嫩的乳肉间,遮住那一颗因为孕期激素分泌增多而常常肿立的乳头。
她靠在厨房的料理台前,背对着窗口,暖黄的光源从窗外投进屋子里,斑驳的日影笼罩在她周围,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温柔又动人。她就这么缓缓撩起眼看向贺知立,眉尖微挑媚眼如丝,拇指划过乳贴边缘,有些漫不经心地勾弄,也不知是她故意的,还是那乳贴真的粘得紧,她那细白的手指试了几次,都没将其撕下来。
“老公,帮帮我。”她眼尾微微下垂,蹙眉请求。
贺知立止不住喉结滚动,空咽了下口水,抬起脚走向她,早就硬挺起来的鸡巴走路的时候在裤裆里磨的又痒又痛。
“撕下来么?”他明知故问。
“嗯。”
粗糙干燥的掌心拖住那双嫩乳,怀孕后又涨了罩杯,平日爱穿的轻薄法式文胸常常遮不住凸起的乳头,贺知立想着她吊带裙里头只贴了这一小块乳贴,给那一群气血方刚的男大学生上课,说不定走路的时候骚奶子还会在裙子里荡来荡去,晃得那些男同学眼晕舌燥。一想到这他手下的力气就发了狠,把另一边的肩带也扒了下来,两只奶子都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动着。
两只手抓上去,粗糙的指尖陷进软嫩的奶肉,轻轻摩擦,小花朵就翘起一个花瓣边,他又咽了下口水,沙哑着嗓子说,“我撕了。”
许傲嗯了一声,挺起胸,那一滩似水软滑的乳肉又往他掌心压紧了些。他绷紧了下颌,看着那乳贴撕下来的时候扯起细白的皮肤,露出嫣红挺立的乳头。
“好敏感啊。”掂了掂那两团硕乳,指尖揉捏那两颗敏感的小奶头。
许傲舒服地眯起眼,发出小猫似的哼叫声,孕期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平常就只和他抱在一起看看电视,内裤都能被涌出的淫汁浸透。这些日子他最多口手并用,给她纾解片刻的欲望,有时候她缠得紧了,顶多是再拿小玩具给她弄一次,怎么也不肯真的插进来。
“阿贺……”许傲的手隔着清凉的球裤揉上那一团炽热的硬物,声音湿荡,抬头看见那坚毅的颌骨绷得更紧,他逼迫自己忍耐,手却在她乳房上一通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