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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壮性感的舞者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打眼瞧着老板先前就打过招呼过的小客人,又扫了眼桌上那张黑金信用卡,看来又是几个不差钱的主。跳一场贴身热舞,就是五位数入账,可那摔卡的少年眼神却像冰刀子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慌。夜场工作近十年,他清楚,这种不差钱的小少爷犯起混来,谁都拦不住。
他知道自己招惹不起,笑了笑,把衬衣扣好,安分地站着。最后还是另外一个女孩开口,“没事了,你走吧。”
这才解了他的困。
张瑶攥紧手心,瞪着江岸,可那人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靠在沙发里玩手机。就好像刚才那场闹剧不是他故意找来,让她难堪的。
他从来都是这样恶劣,从来不看场合地犯病,犯病就犯病,每次都要拿她出气。这么多年的委屈悲愤全部涌上心头,张瑶不想在新朋友面前失态,起身说自己去厕所。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抓住手腕,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你放开我。”她甩不开那股蛮力,先前喝的酒慢慢起了劲,脚步发软,差点跌倒。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怀抱,浓厚的烟味扑鼻而来,她本该狠狠咬这可恶的狼崽子一口,可她却闻到那股雪松混着香根草的气息,这香水的中调清冽又熟悉,他居然会用自己送给他的东西,真是出奇。
还没对他产生半秒好感,就被他连拖带拽地拉进男厕所的隔间,他把门落上锁,张瑶被重重地按在隔板上。
“疯逼!”张瑶被他制住,嘴却不饶人。
江岸咬紧牙根,捏上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再骂一次,信不信老子扇你?”
疯逼!疯逼!疯逼!张瑶恨死他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变态小人!
“有本事你扇啊!”她不敢得罪他,却还要继续嘴硬。
江岸喘了一口气,松了手,却把身子贴向她,难得服软,“我没本事,行了吧。”
可张瑶却怵了,每当这狗服软的时候,就是自己倒大霉的时候。
“你干嘛?”张瑶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理他。
江岸凑过来,伸出手摸摸她发红的眼角,语气也软了些,“我还要问你想干嘛?生怕别人不晓得你是暴发户的女儿?”
“关你什么事?你瞧不起我家是暴发户。”张瑶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没有,怕你爸辛辛苦苦赚的那些钱被你全都给打赏脱衣舞男去了。”腰肢被他掐上,隔着裙子揉了揉,“我替你爸好好教教你。”
那双弹琴的手,握笔考年级第一的手,此刻正溜进她的短裙摸上大腿,没有衣物阻拦,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肌肤,“要、要你教!”
他轻声笑,“我不教你,你学习能这么好?”
“嗯?”张瑶抓住他的胳膊,紧张地问,“你帮我估过分了么?A大能行吗?”
考完他就让张瑶又填了一遍答案,说是帮她估分,却一直没给结果。
“不是随便上什么大学都行,反正以后也是回家收租?”
张瑶努努嘴,“不告诉我算了。”
“嗯。”吊人胃口江岸是第一名,干燥温热的大手覆上那软蓬蓬的小穴肉上,摸到少女纯棉的三角内裤,狠狠按下去,“怎么没穿打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