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与那软蓬蓬的嫩肉间隔不过一厘米,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扑在那香甜的嫩穴处。
“没有套,我怕我忍不住。”
“有啊……家里还有,上次剩下的在我这……”她呼吸急促地快要哭出来,直接将蜜穴送在他唇边,那一股骚甜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就知道,这个小坏蛋又在骗他,故意勾着他吊足了胃口。
他用鼻尖戳进蜜穴缝隙里,高挺的鼻尖沿着蜜缝滑动蹭磨,一波蜜液直接涌出,滴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她竟被他用鼻尖玩到滴水。
他伸出舌头含住阴蒂吸舔拨弄,随后又将舌尖挤进蜜穴,狂乱的顶弄,仿佛要将穴道内的褶皱一一熨平,轻易挑拨着她那不堪一击的隐秘情欲。
果然那不堪玩弄的嫩穴忽地紧缩,夹裹住他软韧的舌,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背攀到脑后,她难以抑制地颤抖,尖叫着,被他的舌头奸上高潮。
被她高潮抽搐的蜜穴挤压到舌根发麻,拔出来后,还有种浸泡在骚穴里的错觉,他起身,跪得膝盖疼,却没有一丝抱怨,搂着她冲洗干净,直接把人裹在大浴巾里,打横抱了出去。
看着这间屋子,陈设简约大气,布置精巧别致,他从未住过如此高级的房子,但这明明白白就是他和许傲今后的家,他忽然不再自卑,他有一万种可以报答许傲的方式,他会照顾她,保护她,陪伴她,他即将要对许傲做的这一切都比那些可笑的自尊心要强。
他那样扭捏作态,不知好赖,也是在辜负许傲对他的好。
和许傲在一起,他也变得通透起来,她的洒脱果决也无形中影响了他,改变了他。这世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让许傲开心更重要。
把人放在床上,吻上她的脸颊,“宝宝,你把套放在哪了?”
明明自己比她还要小半年,偏偏爱宝贝宝宝的叫她,总希望自己可以给她更多更多的爱。
“在那天去夜店背的黑色包包里。”许傲指了指衣帽间,贺知立了然,起身去找。
回来的时候,已经把安全套袋子撕开,在往柱身上套了。
许傲见他来,直接脱掉浴巾,露出香甜诱人的胴体,他看见,直接红了眼,上前抓住她又软又嫩的胸,同她深吻。
在新家的床上,第一次做爱。
她的乳晕小小的一团,淡粉色的,乳头捏在手里会慢慢硬起来,勾得人想去舔吸。
她那细长光洁的腿一缠上他的腰,他就从尾椎骨开始发麻,酥麻感蔓延到全身,龟头隔着一层避孕套,滑进密缝,浅浅剐蹭着密缝里头的嫩肉,她难耐地哼叫喘息。
直到擦顶过阴蒂,她才颤抖着叫出来,“啊……你进来……”
红潮晕在她白嫩的两颊上,浅眸蓄满了情欲,眼睛微眯着,软翘的睫毛颤动,真是可怜透了。
“宝贝,叫我。”这时候的她太乖了,仿佛让她做什么都肯的。
“阿贺、阿贺……”下唇被她咬得又红又润,声音软糯,可他偏偏不满意,扶着肉棒,在穴口外缘画着圈地厮磨,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不对!”暴起的性器直接啪地一声打在软嫩的穴肉上,她整个人颤抖着,抬起屁股,那微微翕张的骚穴想自己寻一个痛快。
“宝宝,叫哥哥。”
那晚叫过一次,他日日夜里都要梦见她乖软地躺在他身下喊自己哥哥。
许傲被挑弄得实在难熬,弓起细腰,颤着声音喊,“哥哥……哥哥……”
再一次听见,贺知立眼皮都爽到微微抽搐,那声音就像一个软勾子,勾住他浑身的细胞,天地间,只听得见她娇软的叫声。
眉骨下沉,扶着快要爆炸的肉棒,抵在稚嫩的穴口。
“好宝宝,哥哥给你……”
湿淋淋的逼,瞬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可再想往里进,就困难了,内里层层紧缩的穴肉,几天不操,就像是长在了一处似的,每往里捅进一寸,她那漂亮的长眉就得蹙紧一分。
“痛么?”他以为在浴室舔得够充分了,没想到她还是不太适应。
许傲摇摇头,发丝蹭在枕头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痛,哥哥……我不痛……”
太爽了,被她这样叫着,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他咬着牙直直地挺进去,穴肉瞬间绞住肉棒,腹部肌肉紧绷,闷哼着耸动狠操。
龟头上的棱沟剐蹭着每一处穴肉,坚硬炽热的柱身将蜜穴填满撑爆,鼓胀的青筋将褶皱填满。
只会死死地操,将人抵在身下狠狠地顶弄。
每次操弄都会带出来一些嫣红的嫩肉,他把许傲的腿撑开,低着头望着两人的交界处,稚嫩的穴口被他撑出一个洞,每操一次,都颤栗着吸动一下。
额角的青筋爆起,一滴汗落下来。
她的逼,天生就该被自己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