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1、叫姐姐(H)
第二天眼看着九点半了,许傲还在梳妆台前抹抹画画,贺知立急得在她身边直打转,第一次催她。
“宝贝,你快点呀,化不化都没区别的,再晚一点民政局关门了。”
“别往睫毛上贴东西了,撕的时候又要叫!”
“刚刚不是抹了腮红么,又往脸上扫什么呀!”
最后许傲挑口红的时候,贺知立随手抓了几个放在她的包里,“去车上涂。”
就这么着急,出门前还记得检查身份证和户口本带了没。
许傲在电梯里按-1,被他取消,按向1楼。他们有车,但不怎么开,因为走到学校只要十分钟的路程,平日里这两人也没什么业余活动,车子摆在车库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许傲不解地看向他。
“不开车,我怕堵车,咱们打车去。”其实他还怕路上遇到追尾或者找不到停车位这些破事,他不能允许今天发生任何意外事件。
许傲在电梯的镜子里检查自己的妆容,腮红好像有点重,睫毛也没贴好……总之怎么看都不顺眼……
她的手在这时被一个温热的掌心包裹。
“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故意敷衍,贺知立还盯着看了几秒,又重复道,“你真好看……”
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一点之前赶到了民政局,在大门口他们惊奇地发现居然没有什么人,两人满心欢喜地跑进去,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周日民政局不上班,要他们周一再来办理登记。
许傲松了口气,正被他逮着,扁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明天就要去旅行了,最早的班机,最快也得等到一周后才能领证。
“你不想和我结婚!”贺知立就在婚姻登记处大厅无理取闹起来。
“我没有。”可是嘴角勾起的弧度骗不了人。
他很气,转头就走,下了民政局的台阶,又扭头往回看。
只见许傲慢悠悠地走,见贺知立回头,刻意压了下嘴角。
烈日下他等着,等到许傲过来把她拽进怀里,热哄哄的身子贴着她,抬起手帮她遮阳。
回到家,门刚关上,就被他压在玄关处,对着她的唇舌啃咬过来。
阳光下皂角的香味混合着蓬勃的少年气裹住她,许傲回搂住他的腰身,任由他勾住舌尖吸吮,难以自控地呻吟,轻嗲的尾调勾住他敏感的神经末梢,涔涔薄汗蒸腾而出。
想起她得知今天办不了结婚手续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贺知立就感觉一团火在心里烧起来,含着她饱满的下唇,牙尖用力咬进去。
许傲吃痛,伸手去掐他,可那衬衫底下的肌肉硬邦邦的,拧不起半两肉,指尖落了空,气得发笑,骂他,“小畜生!”
声音又糯又甜,像是在唤家里头调皮闹了事的阿猫阿狗。
灼烫的性器隔着裤子顶了她几下,贺知立俯在她耳边,语气恶劣地问,“小么?”
许傲被这几下挑弄得浑身发软,由着他在客厅就开始胡闹。
宽厚干燥的手掌拢住软嫩的胸乳,含住右边的乳尖,粗鲁地舔咬。啧啧水声涌入耳道,让人红了脸,许傲下意识地将手指插进他浓密的乌发间,抱住他的头。
他故意的,舌尖挑着乳头来回拨弄,牙齿浅浅地撕咬着乳肉,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