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臂上蛇尾的缠绕中,法海腾出一只手拉过被他们一同压着的被褥,盖住薛青腰部以下的部位,遮掩住了大部分的蛇尾。
别怕。
叩叩叩敲门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先前更为急促。
可以听出门外的人已经有些不耐了。
我去开门。
法海在薛青耳边低声说道。
他尝试挣开缚着他的蛇尾,但感受到法海动作的薛青忍不住收缩蛇尾,反而将法海缠的更紧了。
唔。
薛青难受地哼了一声。
他有些急。
蛇尾不受控制了
它不听我的话。
他的尾音颤着,未尽的恼意被自己压回了嗓中。
一双好看的秀眉蹙了起来,面上少有的露出了孩子似的生气。
仿若与自己的尾巴置气一样。
饮了雄黄酒之后强制化作的蛇尾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只保留着身为蛇类最为原始的本能和冲动。
说是不受控制,其实也可以说此刻的蛇尾反应着薛青心中最渴望和真实的反应。
在此时的薛青看来,不明白蛇尾怎么自己就缠上了法海的身子,怎么就紧紧勾着和尚不肯松开。
但他却也清楚自己心中是想要搂着这位玉面和尚的脖子,严丝合缝地贴住和尚的胸膛,再将自己整个人塞进和尚的怀中才好。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之前心中隐秘的渴望终于找到了缘由。
只是此时的蛇尾更为胆大包天。
然而蛇尾所作所为,只不过反映着此时薛青心中的渴望罢了。
而薛青却不知这其中关窍,只皱着一双眉,盯着放肆的不知羞的蛇尾,嘴中小声哼哼着朝法海抱怨着自己的蛇尾巴怎么不听话了。
像个被自己尾巴欺负了来告状的小孩。
一下便来。
法海垂下头,轻哄。
薛青的额头就这样恰好抵上了法海的下巴,紧贴着的肌肤让薛青舒服的又蹭了蹭。
之前在山洞那几日,薛青以为他所渴求的那些,他所做出的那些行为,不过是发.情期导致的而已。
可是如今发.情期已过,他的心依旧像缺了一个口子,饮鸩止渴一般若即若离的触碰根本无法填补。
反而随着日子的推移,这个未被填满的空缺越来越大了。
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吗?
偷偷注视法海垂在身侧的手掌,克制住自己触碰冲动的薛青曾经这样疑惑。
稍小一点的手掌顺着衣料的弧度往下,摩挲过被僧袍包裹住的有力手臂,青葱似的手指张开,指节还带着一点肉色的粉,贴上了僧人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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