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直勾勾得望着她,笑着。只是那笑实际并不达眼底。
而对于她这般举动,他没有拒绝但也并没有回应。
只是他伸进她衣服里的手似漫不经心地玩弄她稚嫩的身体,抚摸她的身体,挑逗她胸前的红豆。
“嘤~”
安言的舌轻轻吮着他的唇,她的身体似乎青涩得禁不起一点的玩弄,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声就转变成错乱的喘息。
她坐在他的腿上,前半边身体直直得立在他面前,她的手战战兢兢地攀着他的脖子,笨拙并且毫无技巧得不停轻啄他的唇。
但要说她这样除了糊了他一嘴的口水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因为男人并没有为她这样的举动有任何的反应。
原因之一也在于她确实是什么都不会,她唯一启蒙的男人也只是粗暴地强了她,却并没有教她该如何取悦男人,并且她还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奢求她能逃过这一劫。
然而,她却被男人猛得一下压到了桌子上,她的腰撞到了那年久失修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大难听的咯吱声。
“小女孩,”他深邃的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的诚心我并没有看到哦。不过,你想——就这样敷衍我们么?”⋁ǐρУzщ.⒞òⅿ(vipyzw.com)
他粗厚的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将它抬起。
“不…是……”
安言艰难得张嘴回答,一时竟觉得周围的空气如此的稀薄。她喉咙哽咽,眼里有些窘迫。
“我——只是不会……”
“是么?”男人笑,他稍微停顿一下,勾起一抹笑,“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然而他却突然顿了顿,好似是在考虑他所要给她的机会,而安言的心开始不自觉得跟着他的停顿提了起来。
她有些害怕男人会说出远远超出她所能接受的尺度的事。
“你——”他的目光隐晦得向四周扫了一圈,最终慢慢落回到她的脸上,盯着她明亮的眸,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说,“你——只要好好伺候这屋里的男人们,等到他们全都满意了,你便可以离开。”
安言身体一下变得僵硬,她微微有些颤抖地想拒绝,可是一个“我”刚出口,却被男人的眼神全都打碎了。
她的手颤巍巍地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腕,揪得很紧很紧。
“可是——太多了……会吃不消的。”
她一再斟酌再斟酌,还是忍不住出声想要男人改变主意。虽然她知道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可是她不愿放弃。
“怎么——”男人的声音不经意变冷,眼神冷漠地望着她,缓而慢地吐字,“你还不清楚你现在自己的处境么?何况——”
男人凑近她,紧紧盯着她的眸,绝然又毫不留情地表明,“难道你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吗?”
男人的话一句比一句让安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没想到吗?她真没想到吗?她怎么会没想到呢?只是——只是不愿去想罢了。
可是为了活命,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面对。
而他那些充满讥讽的话只是更直接的逼迫她面对她所逃避的现实而已,那就像是万箭齐发戳在她心窝上,扒开她的保护膜,伤上加伤,让她不得不面对那血淋淋的现实。
“小女孩,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他粗厚的手细细摩擦着她的脸,在她的脸上不停的游动,顺带轻轻擦去她脸上流下的泪痕。
只是他那毫无起伏的语调听得安言心不住得收缩。
而且他那异样的温柔却让安言感到脸上像是有一点阴冷毒辣的蛇在游弋。令她忍不住得颤抖,嘴唇不住得哆嗦。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真决定拒绝了,错过了可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我……”
男人神情自然,语气随意得好似在谈论一件很普通的事。
此刻,他平和得就像是个长辈,循循然得诱惑她,使她不得不纵身自己坠入深渊。
安言紧紧注视着他那掩藏了无数危机的眼,嘴唇努了努像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