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面色有些狰狞,声音越来越大,她光着脚站起来伸手指控着这群伤害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人。
“我…我们…”
安尼斯脸白了白,塞尔达脸皱了起来,柯尔嘴巴张了又张,只有威尔面无表情的低头坐着。
“对不起。”安尼斯脸色苍白得道歉。
“我们是来赔罪的,如果你愿意可以对我们做任何事。”柯尔无比真诚地看着她,其余几人点点头附和。
“赔罪?真是可笑。”安言稍微整理了下情绪,重新坐回沙发上,有些阴阳怪气得嘲讽道。
“我需要你们为我做什么,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打扰我就是最好了。”
几人脸又白了白,他们发现原来他们真没什么好谈的。
“不过…你们来都来了,当然不会让你们白来了,你们不是想赔罪吗,当然——会满足你们。”
安言面无表情得抬头看他们,眼神前所未有的冷淡,她拍拍手把叮当赶走,然后拍拍裙子站了起来。
“还不动手吗?”
安言的眼神终于落实在一个人身上,那是一直低着头的威海。
柯尔眼里有一瞬的惊讶,随后又化去了。
是的了,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为啥之前威海很多行为都透着怪异,原来早就有端倪了。
那么,安言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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