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司徒锦平静地说道。
他的语气里忽然溢出一些令她足以觉察到的小心试探。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然后语气里的试探连忙切换成了弱小、委屈、可怜又无助。
他之前从未料想过他有一天会在她意志清醒的情势下向她表现出一副精虫上脑的样貌。
“你看你这一年里都没有送我生日礼物我也并没生气,”司徒锦伸出臂膀轻轻的环拥住她,像是洞察到她的恐惧和逃避般将她藏在他的怀里,“就当是补偿我好不好?你也不是整日穿得很清凉的在我面前到处晃?想赌气想恶作剧但又没有控制住确实是我的锅,可谁让我的小妹竟然在短短时间里出落得这么可爱迷人,漂亮到让小哥都——”
“都什么?”瓮声瓮气地,她气笑着诘问道,“想弄我?”
操。司徒锦在暗中倒吸一口气,眼睛里依然未消的赤红一下子又被她点燃。他确实是想弄她,而且还想现在就弄到她神魂颠倒、肏得她神智迷离。
“我已经弄了你的。”
他在无自觉中将她抱得更紧,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暗哑。司徒锦垂下眼睛,眸色渐深,却又显得格外镇静地缓缓说道:“那你想不想我继续弄你?”
情欲的余韵令她在这个问题下狠狠地打了个颤。司徒绫不敢置信地瞠目,旋即又在他的怀抱里焦虑且仓惶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更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也弄一弄我?”
他俯身轻啄她的唇角,本是环抱着她的双手一则沿着她的腰背往下摩挲,另一则领着她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腹,眼里凝着讳莫的暗光以及如同花朵般靡丽的欲望。
这是再显着不过的蛊惑与引诱。她了然的想到。心中顿时溢满了各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以前的她确实是会由于心里面的不甘心或胜负欲而半推半就地答应他。但是现在,自忐忑和抗拒之间冒出幼芽来的兴奋在他的啄吻、低语,抚摸与引领下倏然高涨到顶点。她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却蓦地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从身体里泛漾开来的热度让她难堪地咬住了唇,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产生恋慕与渴望,而这又令她越发难堪地闭上眼睛意图避开他的目光,仿佛选择了默认。
“就当是你我补偿彼此的生日礼物——”
他望着从她神情中显现出来的软化与动摇,忽然便欢欣鼓舞、喜不自禁,因此他又趁胜追击地紧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任自己的阳具顶着她小小地磨蹭,像是在朝着她撒娇一般于她耳畔哑声软语,“好不好?”
他等不及再换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了。他害怕她清醒后会彻底改变主意。
清凌端方的嗓音霎时转出一股沙哑又粘腻的魅。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向她摆出这副面貌。不,或许她有。但这理应只该存在于距今差不多已有一年多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他是因云雨入梦以致意识不清,于是才会在深夜中向她露出近乎索求的姿态。他从来没有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痴缠于她,甚至在往日里一直力持着自己哥哥的身份,他也从来没有如此央求于她,乃至令她被如此困窘与尴尬的可怖情潮所淹没。
“让我再弄弄你。”
从诱哄与吁请中隐隐散透出来的强制逼迫如同一条嘶嘶吐信的蛇,它缠绕着她、环抱着她、绞紧着她,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饱含泣音的呜咽。
“……嗯。”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她被他抱进置物柜旁的更衣室,又再度被他抵在墙上。他们锁上了门,于是也就锁上了门外的一切是非法度、道德伦理。
这是司徒锦第一次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以充满情欲的势态触碰她,甚至是在她的注视和允许下剥开她的衣衫、裙角乃至是她的内衣与底裤。他希望他能留给她美好的印象,带给她无上的满足和愉悦,然而与以往的游刃有余完全背道而驰的却是他亢奋到了极致并由此才展现出畏缩与生硬的双手。他颤抖着亲吻她的脖子,隔着一点衣物企图解开她胸衣上的背扣,最后又只是笨手笨脚地拉开了她的肩带。司徒锦忽然在她的目光下体认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涩,他故作从容地拨开她胸衣上的罩面,有些不好意思以至于相当腼腆地亲吻她的唇畔,试图像是刚才一样带着情色的姿态深入她的口腔、舔舐她的咽喉。尔后他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臀肉,用手指抓勒着那条臀缝,将她的底裤拉得更低,慢慢摸过她正穿着白色丝袜的腿根,再探入她柔软白皙的贝肉。
这是仅能出没在他梦境之中的绝景。司徒锦直到此时才突然意识到自身的紧张与手足无措。但这又是远比只存在于他幻想之中的绝景还要显得更为火辣与美妙的现实。她的妹妹在现实中面朝着他欲拒还迎地向他打开她的双腿,而他则正在她的私处之中轻挑慢捻。明明他神志清醒的认识到这是错误的,他不应该这么做,可他却只是缓缓地平复着自己越发粗重的喘息,脑海里反而是掠过了一连串愈加过分的浮想。
——她在看着我。
他小心地挑逗着她贝肉里颤缩又热情的软肉,摸索着浅浅地插入她敏感的穴口,用自己的舌头仿照着与她媾和的情态缠绕于她的嘴中,直到他终于把她变作一道湿软香糯的糕点,他才真正决心将自己的手指慢慢地推入她的穴中。
——她在应允他的入侵。
紧致而润滑的甬道十分甜蜜地依附着他的指节,又在他的指尖上可怜兮兮地颤瑟,并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和旋转而迫切地、贪婪地咬合着他。他怡悦地再度探入一指,亢奋的仿佛是正在挖掘世间奇珍的鉴赏大家。温暖而湿软的触感在他的脑海里掀起一阵壮阔连绵的爆炸,轰得他理智尽无,只留下了不停翻涌着的兽欲。这就好像是在抚摸她鲜活的内脏,而他一直、一直珍藏着的宝物则在他猛然加深地探索之下回馈了他琼泉玉露般至高无上的甜汁蜜液。
——她在冲他发情。
接纳了异物的软肉慢慢地变得乖巧又柔顺,甚至讨好似的来回地嘬吻着侵入其中的异物。
她是由于他才产生了情欲。
缓慢地如同是在试探着律动的手指忽然在一瞬之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他蓄意地转动拇指,冲着她私处的软肉猛然兜按抠捏,而后相当干脆的将她推上第一波高潮。
这理应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清醒的体会到攸关于性的快感。
司徒绫是在意志清醒的情况下迎合着来自司徒锦的侵犯。
“呜……”
被他用手指肏到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再度发出了如同幼猫般既可怜、又可爱的泣音。
湿软的甬道在他的抽插之下突然紧缩,牢牢地嵌合着他的指节,紧接着又在她一阵阵的痉挛与颤抖之中迅速的跳动,贪得无厌且以近乎癫狂的次数和频率不断地舔弄着他的手指,乃至十分聪颖的马上就学会了如何取悦于侵入到其中的异物。
她开始身不由己的扭动腰肢、晃摇臀部,就像垂死挣扎的蝴蝶,就像气若悬丝的幼猫,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被他赋予了灵性的掌中花卉。
他的妹妹是为了他才止不住地流水。
而为了能使他的手指足以更轻易地肆意侵犯她,乃至是方便他的进出,她正在努力地为他分泌着更多的爱液。
……淫秽的、下流的。
这些水落在了他的掌中。而后汇聚于他的掌心。又将他掌中的花卉变得越发娇美。
“啊!”
可爱的幼猫发出泛着春的哀叫。
她绞紧他的手指,张开嘴唇主动迎合他的吻,小腿绷直后又在他身上小幅度的胡乱磨蹭,就像是被爱抚得舒服至极的幼猫,忍不住用全身轻拱着他并向他撒娇。
司徒锦不由得呼吸一促。
他的妹妹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
只要意识到这些,便足够他血脉偾张。
一阵极其强烈的满足感忽而漫上了他的心头。
他依依不舍地撤开了与她交缠着的唇舌,任由她带着依存的态度轻拱他的脸,旋即也向她做出相同的反应。
柔软的啄吻顺延着她的下颏、颈脖,一路途径锁骨与乳沟,最终在她的两团绵乳之间徘徊流连。于此同时,他又在她的小穴中再度并入一指,但却躲躲闪闪地再不肯更加深入,反是小心翼翼地捧着尚存于他掌心中的汁水,转而用指腹不停地摸索她的阴阜以及穴内,甚至试图从中抠挖出更多的淫液。然后更张口含住她的乳尖,滋滋有味地又吸又舔、且嘬且咬,辗转碾磨般极富技巧的品尝着从他嘴里全然绽放开来的红蕊。
司徒锦从来没想过他居然真的能够在她意志清醒的时候弄她。
这是他珍贵的妹妹,亦是他血脉相连的手足。
可他的妹妹此时却蜷缩在他的怀里,正在用她下面那处小穴儿牢牢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任由他胡作非为,更仿佛是在向他索求他的阴茎,希望他能够用他的肉棒完全填满她。
她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司徒锦的心里不禁闪现着一丝动摇。甚至隐隐地,又因为这丝动摇,从而衍生出另外一股奇妙的愤怒。
他满足于他能够在她意志清醒时肆意的侵占她,与她纵情欢爱,使她避无可避地随着他一起沉浮在这场有违伦常的情事之中,乃至似与她骨血交融——她已学会如何依靠他取悦她自己,也在无形间取悦了他,这种取悦不仅令他获得了一种超脱于肉体之上的满足,还令他仿佛已由阴茎取代了手指,深深的肏进了她幼嫩又紧致的穴里,让他的阳具不由得为此变得更热、更硬,甚至控制不住地朝着她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前液——只是,眼看着她因他的手指而攀上高峰,那种奇妙的、伴随着动摇而滋生出来的痛惜,又以愤怒的形式突然地钻入了他的心底,刚刚还曾令他几乎达到巅峰的无上快感,此时竟再也无法让他感到任何的满足——
他的妹妹真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或者,她就那么笃信他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
也许是身为兄长的那部分情绪在作祟,司徒锦居然在这本该令他欣喜若狂的情景中产生出一种无以言语的愤怒——这场情事迄今为止全部都是由他主导。他给予什么、索取什么,她便承受什么、付出什么。她已是如此的乖巧顺从。但他依然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或许是来自于她的主动。他想要让她渴求他、需要他,乃至主动碰触他,而不止是她因情欲才体现出来的本能反应,他不愿意为此逼迫她——他想要占有她。也想让她完全为他所有。他现在就想肏她。想把她肏得湿漉漉的,以致汁水淋漓。他想用自己的大鸡巴真正的捅进她的小嫩屄里,看她还敢不敢再仗着他的喜欢便趾高气扬,居然为了别的东西随意忽视他。他会让她的小嫩屄一点都离不开他的大鸡巴,让她每每见到他、想起他,便忍不住心底发骚、屄里犯痒,向他露出一副求着他肏的欠肏模样。他甚至想要把她的小嫩屄给操松,让她每天都用她下面那张甜蜜的小嘴巴含着他入睡。他要她亲眼目睹她自己是如何整个吃下她亲生哥哥的肉棒,然后将她从中展露出来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他会顶进她的子宫,喂饱她、充满她,把他的精液全都射到她里面,让她成为一个彻底属于他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妹妹、女人——他的妹妹,他的女人——可作为一位兄长、作为一个男人,他对于他的妹妹,乃至是他对于喜爱之人的保护欲,又令他如同身陷囹圄的困兽般不敢再轻易越踏雷池半步,令他根本不能再——
他是她的亲生哥哥。他是他们当中更年长的那一个。哥哥本应照顾妹妹。他合该引领她走向更美好、更光明的未来。
她为什么偏偏要这么乖、这么甜?
明明他才是诱哄着她、让她与他肆意亲昵的那一方,然而作为一名卑鄙且猥琐的加害者,眼看着他的猎物慢慢地向他靠近,最终陷落于他编织的情欲之网中,他竟又……忽而心生不忍、怜悯,与痛惜,仿佛他已再度成为了那个与此事无关的好兄长,只能一筹莫展、无能为力的任凭她越坠越深,余留愤怒与焦虑……以及,更多的欲望。
“碰一碰我。”
自嘲之余,司徒锦在舔弄着她双乳的间隙,轻缓又含混的说道。
他是他们之中更年长的那一个。
他应该被索取、被依靠、被需要。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底里究竟存有多少攸关于她的糟糕想法。
它们是那么的肮脏、无耻,且粗鄙不堪。就像是一直耸立着阴茎、满心发泄的巨兽。
“乖,碰一碰我。”
司徒锦一面有下没下地用自己的舌头对着他妹妹的乳尖又顶又舔,一面则抬起眸眼,以一种介乎于命令与哀求之间模棱两可的态度深深地凝视着她迷乱且酡红的面色,逮着她的手便要她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
“不是想弄我才和我进这来的吗?”
少年脸上精致的眉眼在这一瞬突然注入了一片诡诞的惑人之色。
他诱着她,让她拉下他的裤链,就像是在诱她亲手解放巨兽,他要她感受到他的热度与硬度,要她因为渴望他的插入而流出更多的水,要她因为空虚难耐而夹着他收紧双腿,要她似是撒娇一般紧贴着他止不住的乱晃腰肢,要她缠着他、粘着他,要她主动将自己的小嫩屄供出来给她自己的亲哥哥肏,要她任凭他把她肏开,要她任凭他将她的小嫩屄给肏坏。
——为什么总是追着别人跑呢?
为什么总是将目光放在别的东西上呢?
你就这么想被席远寒肏吗?他能像小哥把你肏得那么开、那么爽吗?
你是不是想过要把自己的小嫩屄给席远寒肏?你是不是一见到、一想到他就发骚?你是不是想让席远寒舔你的小奶子?
明明哥哥也能肏你的。明明哥哥也能舔你的小奶子的。
为什么你就不会想一想哥哥呢?
为什么你就不能只关心我呢?
司徒锦的面貌本就生得极好,不过他向来举止矜贵、言行温雅,就是眉目间透出的清冷也因此得以隐藏到位,可此时他眸间冷色尽消,那股沉淀在他骨子里的薄凉便借着欲望涤荡出的情色,全然的转变成了另一种透着妖冶邪戾之气的昳丽。
“小妹乖,喜欢小哥这么弄你吗?”
那种昳丽渗入他的声线里,就像水蛇的嘶声低语,分明是沙哑且低沉到极致的音色,偏偏扭成了一股带着妖与娇的性感。
“……嗯?”
他轻喘着发出一声吐息,任凭呼吸撒满了她的胸前,似是命令般质询,又似是因为他妹妹接触到他的阳具而不得不吐出了隐忍着亢奋的闷哼,然而于此同时,他插在他妹妹小穴里的手指却极其猛然地动了动,以一种深深刺入再缓缓抽离的方式格外强势的向她昭示出其存在。
“闭嘴!”
司徒绫哪有尝试过这样的处境,更不消说有什么经验可供她借鉴,即使高潮的余韵依然令她有些回不过神来,眼尾还红彤彤的,甚至可怜兮兮地淌着泪,可是她现在仍然羞耻到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
“才、才没有喜欢,我才不喜欢……这样,好、好奇怪……”
“是很奇怪。”
司徒锦眸色暗了暗,一边舔嘬着她的双乳,一边断断续续地向她说道:“你看看你这对小奶子……它们一点都不乖,老想往我嘴里送。明明乳头……都颤颤地立着,显得又小、又可怜,还变得比我的舌头都硬……偏偏就是不肯把自己藏起来,简直又倔、又可爱。小哥都已经帮你把它们舔得这么湿,还将它们……从原来粉粉嫩嫩的样子一直吸到它们变得红艳艳的,可它们还是朝我露出一副完全舍不得离开我、又很想要让我继续吃它们的意思……小妹,你说它们是不是觉得很痒?我到底要不要再舔舔它们?你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弄你的小奶子?”
“你、你当我听不出……你——呜嗯……”
由于太过羞耻,司徒绫甚至企图不管不顾地将她哥哥从她身上蹬开,她根本不敢相信她哥哥竟然能够冲她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只是这样的动作对于如今的她来说着实是过于艰难,不仅是身子上的娇软无力令她绝然不可能对抗得了她的哥哥,单是这略一扭腰,便令她哥哥本就肆虐在她穴里的手指在一瞬间入得更深,竟迫得她整个身子都软成了滩水,呜呜咽咽得叫了出来。
“……想不到我居然会吃你的小奶子?还是……想不到,我居然会说奶子?”
眼见自己身下的少女自作自受,纵然这其中也有他故意使然,但司徒锦还是展容低笑了一下,乃至十分恶质地说道:“其实小妹的这对奶子不小,但小哥就是喜欢这么叫它们,谁让我是哥哥呢?而且你的乳头长得这样小,就是称呼它们为小奶子也很合适——怎么?难道是小哥弄得你的小奶子不舒服吗?但小哥可喜欢吃你的奶子了,尤其是你这对小奶子,怎么舔怎么弄都吃不够——”
言及此处,他忽然顿住了。随即便因为他妹妹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倒抽一口气,不禁发出一阵急促、又婉转的呻吟。
“……呼——嗯呃、嗯……嗯啊……”
水蛇一样的嘶声哑语终于停止了。絮絮叨叨的、下流且粗鄙到了极点的言语也终于停止了。
“再……嗯、哈啊……小、小妹——啊嗯、嗯呃……”
此刻回响在她耳边的,是兄长饱含着情欲、深陷于快感,又充满了克制和隐忍的喘息声。
这些喘息声固然非常压抑,也受到了来自于她兄长的竭力抑制,但正因如此,在其余音悠绕、呼吸顿挫间便不由得透着股放浪且无助的娇气,几乎与她兄长平时的面貌判若两人,于是,当这些声音一丝不漏地浸入到她耳朵里的时候,竟远比兄长在片刻前的粗鄙之言还要显得越加的下流。
“不……”
司徒绫忍住掩耳盗铃的冲动,几乎想要堵住她自己的耳朵亦或者是她哥哥的嘴。
“不、不就是……”
一股有别于身体的燥热倏然跳上司徒绫的心头,而后迅速地漫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干渴到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吞咽的反应,旋即又越发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般深怕自己能流出更多的水,只是这些动作却反是将她哥哥的手指锁得更紧,仿佛恨不得她兄长的手指能生得再长一些。
司徒绫难堪的闭了闭眼睛。
尽管她其实已经看透了她哥哥刚才这样发言的目的,但她还是完全无法接受他这种越来越无耻、越来越低级的淫词骚句,最后只得无奈的应下了她哥哥向她做出的激将法,忍着近乎能把她煮熟的羞耻感朝他伸出手,而后将小手探入他的制服,隔着衬衫模仿他先前的举动,慢慢地触摸并揉弄着她哥哥的乳头。
“哈啊……好、好棒,小妹……再、呜嗯,啊……”
喘息声渐渐高扬,她的哥哥似乎是已经放弃了继续再压抑他自己的打算,转而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来回摩挲,直至她终是再度触及到他身下那处正翘首昂立以盼的坚挺,才覆着她的手猛然朝那里重重的反复按压并套弄起来。
“弄、弄一弄我……嗯呜、哈啊——小妹,你弄一弄我的……啊、啊嗯……嗯……”
他的眼尾映着情欲的红,既像是发狂的野兽,又像是在摇尾乞怜着要哭。
然而他身下那处粗长且狰狞的肉具却如同另一头正在发狂的野兽,即使有布料作为缓冲,司徒绫仍然能从那被他精液所泌湿的底裤上清晰的描绘到这头巨兽究竟是具备着怎样的长度、硬度,乃至于热量和形状,而她哥哥的肉棒又是有多么的得天独厚……以及,它是如何蛮横地狠狠戳刺她的掌心和指缝。
“别、别再叫了……你不要这样……”
连番的刺激令司徒绫又气又急,抽抽噎噎得几乎快要冒出哭腔。
她无措地啜泣着,耳边尽是她哥哥既下流又情动的喘息声。即便她其实为这景象感到十分不自在,几乎是无所适从,更难受到想要偷偷的动一动身子,但她却宁可一个人默默地独自咬牙忍耐着,忍到全身僵硬以致发抖,都绝不敢在她哥哥面前泄露任何的异样。
只是她本人虽没什么作为,但她身下的媚肉却一点都不愿意配合她,始终都在张张合合地吞吐着她哥哥往里抽送的手指,便连那里面的水,也在她听到她哥哥的呻吟声之后变得越来越多。
那些声音全部都钻进了她的身体里,竟像极了密密麻麻的无形之手。
它们仿佛已生出了灵智,正顺着她哥哥手指的律动一点点的渗入,进而延伸到了她体内更幽深的地方,甚至于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再叁的撞向她的宫口,还在她心生违逆之时密集的围合着她、抚弄着她,顶在她的宫口隐隐地磨蹭,而后又异常粗暴地、悍戾地,直直顶入了她的内心。
——他正在侵入我。
直到此时,司徒绫才如梦初醒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行为并不能称之为兄妹间的亲昵,而是应该只能存在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她的哥哥是真的能够将他的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甚至他们此时正在做的事情就是一种只会发生在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行为,这不只是“哥哥用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让她体会到快乐”这么简单,也不是“哥哥没有将阴茎插到她的身体里所以这就不算是在性交”这么可笑,这件事的本质就是性行为,它就是做爱,他们现在就是在性交,而她哥哥正在用手指肏她。
——他正在侵犯她。
她的哥哥居然因为她的碰触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那些声音流淌在她体内。
司徒锦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向她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
——然后,声音便长出了躯壳。
她的哥哥居然在……发出、发出!那么……那、么,那么……淫……令人羞耻的声音。
——那些声音回荡在她的身体里。
自声音幻化而来的水蛇慢慢地爬进她的体内,悄然无息地潜往她的身下,趁着异物的抽插搅动偷偷地滑进她的私处。水蛇一边前进,一边嘶嘶吐信。纤细的蛇信在这甬道中迅速的往返伸缩,若有还无的窥探着存在于它四合八方的软肉,一路催长无尽的情欲,留下一阵粘腻的痒意,最后,又以一种格外淫靡的姿态霍然埋首于她的甬道深处。
一种前所未有的双重快感倏然在她的身体与心绪之间同时爆发。
“呜……咿——”
他的妹妹哭叫着曲起双腿,在他身下一面哆嗦着胡乱挣扎,一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吟。
本是谄媚的穴肉在他的抽刺下再度蓦然绞紧,层层迭迭地缠绕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松,竟逼得他在其中一时进退不得。若非司徒锦只生了一双手,他甚至都想学着他们俩以前尚居住在同个屋檐下时一起偷看的片子里那样,好好的伺候下他妹妹那两瓣丰软的臀肉,然后再勒令她放松。
虽然那样的动作应该只会令她吸得他更紧?
司徒锦舔了舔上唇,旋即又将他妹妹的绵乳吃进了嘴。直待他指上的媚肉在一阵紧缩之后又开始疯狂的蠕动,他才堪堪将手指再度往他妹妹的小穴里进行抽送。
可他不过来回入了她数下,一股激流便从他妹妹的穴里喷溅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淌得他满掌都是。司徒锦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与她先前流水时的样子不一样,他直觉的往他妹妹的小穴内继续抽插,却微微弯曲指节似是抠挖般不停地照顾着她穴内的那几处敏感点。
“嗯啊……”
柔婉的娇吟声蓦地一下子滑向了酥媚的轻哼。
司徒锦头皮一麻,终是忍不住重重地咬了她的乳房一口。
“疼。”
黑发的少女垂着眸眼,通身白里透粉,由于高潮的缘故像是含羞草似的整个蜷起来。即使被他咬得呼疼,依然娇娇怯怯地直想往他的怀里钻,如同他们更年少时那般只会眼泪汪汪的把自己被欺负得狠了的部位往他面前送。
然而这团小东西虽是嘴里喊着痛,可是抵在他那两处关键位置的小手却在她兀自快活时毫无自觉地胡抓乱挠,弄得他既疼又爽,只想再狠狠地多欺负她一些。
报复心真重。司徒锦失神地想到。而且从小就是这样。
他的心思向来较深,因此即便是无意识的想法,也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些轻重权衡。现在他妹妹在他眼里就是一盘汁多肉厚、又色香俱全的珍馐,他曾对此肖想垂涎了许久,本来都只能靠着偷偷摸摸地戳戳舔舔才得以解馋,岂料一夕间,这道绝品佳肴竟然被他通体品尝了一遍,几乎约等于他已经将一块香喷喷的软肉全部都含在了嘴里,如今他只有顺着欲望想办法将这块肉吃透嚼烂的冲动,若不是他尚存了一丝固执的底线要守,依旧对他的妹妹心怀怜爱与偏护之意,刚才他就不应仅是在谋划着激将她时单只谈论了她的小奶子和她本人有着副一模一样的脾性,而是非得和他妹妹仔细地说一说她的小嫩屄到底有多会吸,吸得他简直魂都要没了,甚至逼得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究竟要如何才能将自己的肉棒真正肏进她那里面,而她那里面又究竟能够让他有多爽。
不过也正是因为司徒锦心思较深,所以当她妹妹在他身上胡乱蹂躏着的时候,在庆幸与失望之间,他又不免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亦有那么一点蓄意报复的成分存在。
——只是,有或没有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先前的那些粗鄙之词虽是他有意激将使然,但到底还是藏有几分嫉妒、占有,乃至是他的一点私心。尽管他也不愿意设想他妹妹是否曾考虑过与席远寒上床,但他还是无可避免的极易产生此类假想。谁让他妹妹以前总是盯着别人不放呢?而且他现在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能够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和她做爱……说不定就没有下一次——不,他一定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至少如今他已经有过一次机会。那么他肯定可以想出办法,让他们能够拥有下一次,乃至是许多个下一次……不过,纵然能够将这些从片子里道听途说来的下流荤话最终学以致用的套路到他妹妹身上这件事真的可以让他变得兴味十足——但是妹妹难道就不奇怪他在这一年半间究竟变了有多少吗?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关心他?明明他都有问她是不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对她说出这种话……难道妹妹就不怀疑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吗?毕竟他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把她说得那么过分的——还是,她其实被他弄得很舒服?舒服到根本没办法想得更多?
虽然这些想法稍纵即逝,仅仅只在司徒锦的脑海里停顿了须臾,几乎是甫一出没,便被深藏于他体内的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所吞噬,但是它们依然遗存于他的思想之中,或许哪一天便会受到触动。
“……你刚刚……这里是喷水了吗?”
司徒锦的眸色深了深,忽而微昂前身,自她的乳沟辗转舔吻至她的锁骨,最后张口轻轻嵌合住她颈侧的血管,又在她的皮肤上微微磨擦,“那……再喷给我看?”
语毕,他反是自己先顿了顿,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只是颇觉惋惜和不舍的深深捣鼓了她的小穴几下,紧接着却相当利落的将自己的手指从中抽离,空留好不容易将它们全部吃下的小穴在抽搐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聚合,终于重新变回一条细缝。
“真可怜,都被我弄肿了。”
他轻轻的摸了摸她贝肉中的小核,突然兀自站直,一面脱下了自己的外装,一面半抱半搂着她走向了位处于更衣室里的那排木制座椅,甚至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推倒、让她平躺在了盖着他衣服的椅子上,在跟随着她倒下并覆身其上后又缓缓下移,将其围系在她腰间要落不落的裙角再度剥开,彻底褪下了滑至她右脚边的底裤。
“我从来没试过这个。”
他抬起她的双腿,将闭拢起来的穴口慢慢掰开,并小心地揉弄着她的软肉,意图以此再度激发她的情欲。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舔到为我喷水……小妹,可以吗?”
少年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轻蹭,期期艾艾地启口问她。而在她看不清的角度,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虔诚、沉凝与贪妄。
骗子。司徒绫想到。她都不知道他趁着她昏睡时就这样弄过她多少次。
黑发少女半阖着眼,前两次的性体验令她的思绪变得十分迟缓。她倦懒地微微摇头拒绝了他,竟觉得室内的灯光在此时非常晃眼。
“不要。”
然而她的否决显得相当娇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口是心非的拿乔。
“怎么就这么怂,嗯?”
见她如此,司徒锦不由轻笑。
他调侃一般咬了咬她的阴阜,在觉察到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后又开始试着舔弄她贝肉里的花核。少年一面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腿根,一面在她的穴口轻浅的戳刺,于此同时,更是不疾不徐地向她说道:“你不喜欢吗?难道你不想要我把你弄得更加舒服?可是我只想给你弄这个,不然我们试试吧?就、让我给你弄一次这里……让我嗯呜,我想舔你,让我舔你的小穴,我想给你,我想用我的舌头肏进你的小穴里,我可以用舌头把你肏到高潮,让我进去,我就想尝一尝你,我想知道我最甜最乖的小妹那处小穴里到底能有多软多甜。”
他从来没在她清醒时给她做过这个。
他想要为她做这个。他想要获得她的同意,让他能够为她做这个。
似是怕再度遭受拒绝,司徒锦几乎是迫切且强势地扯开她的穴口,并将舌头肏了进去。他能感觉到现今正在被他用舌头狠狠伺弄着的少女在这一瞬间是如何反应剧烈的抬高了自己的臀部,又是如何将他困缚在了她的阴户,于是他记忆里一切有关于他为她做这个的画面统统都被他洗练、美化成了现在的这副情致——
‘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舌头肏过她。’
‘不,不对。他们以前也做过这个。只是她从来不肯让他像是现在这样把舌头肏进那里面去戳弄。’
他喜欢这个。他喜欢这样想。司徒锦使劲推高她的双腿,用膝盖顶住她的腰背,将他妹妹整个提起来,迫使她在他面前展开她的全部,然后发狠似的吸她、弄她,用舌头将她体内为他分泌出来的淫液统统吃到他自己的嘴里。没错的。他是可以这样对待她的。这些水都是他的。这是他弄出来的。他充满占有欲的想到,然后又让舌尖刺入得更深。是的。他们是可以做爱的。他们是能够在一起的。司徒锦套弄着自己肿胀的阴茎,偶尔任柱身与顶端贴着她的脊椎胡乱的前后戳刺、上下滑动。他幻想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能够用肉棒顶入她的任意一处内脏、骨络之中肆意的抽插和耸动。而唇舌上的触感则将他的幻想变得越发逼真。他亢奋地揉弄着自己的阴茎顶端,满心怡悦的沉浸在他的过度妄想中。真好。那里面动得好厉害。她真紧。又潮湿,又温暖。他喜欢这个。他喜欢她。
“……哈、哈啊。”
少年的呼吸随着持续飙升的快感以及射精的冲动转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忽然用牙齿猛地嗑住少女阴户里的花核,同时将舌头深深的顶进她的小穴里。移向阴茎顶端的手指则相当灵活地仿照着她幽径的律动时不时地按捏着自己。直待他感觉有一阵激流从那小穴中喷溅到了他的嘴里,他才突然放松了针对于自身的克制,任凭精液冲击她的腰背。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射精。’
这是司徒锦第一次将精液射在她身上。
黑发的俊美少年毫不嫌粘腻的将她全身都慢慢舔了一遍,即使在此过程中下腹再度蠢蠢欲动也依旧舍不得动用那物触她分毫。他将她放在椅子上,取出备用的衣物后又为彼此妥帖的穿戴完整。随后,又在她透亮且水润的眸光中轻吻了下她颤动的眼睫。
“我喜欢这个迟到的生日礼物。”
他微微一笑,神容矜贵端方,如同独坐高岭的清雅松柏,唯独局促的指尖泄露了他的忐忑和紧张。他望着她,目中流转出心满意足,以及一丝丝的浓情蜜意。那些情意原是隐匿在他的言行举止间,唯有在此时的一晌贪欢之后才可令她稍见端倪。
“是吗?”黑发少女愣了半晌,终是有些迟疑的反应道。
少年似是在遮掩着什么,相当不安地挪变着自身的站姿,甚至还扣押住她的肩膀,令她的视线始终固定在他的上半身。当她尝试将目光向下瞥时,忽然之间便彻底恼羞成怒,反是将脸整个埋在她的肩窝里,像是只怕羞的大猫般死死得桎梏着她、粘着她。
“不许看。”司徒锦霸道地冲她命令道,“只有现在,不许你看着我。”
他的耳朵微微泛红,就连声音里都浸满了十足的羞愧。
“刚刚这人是谁啊?现在这人又是谁啊?”
哥哥前后不一的表现反而让司徒绫感到轻松,她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顺便也找回了平时对待他的态度,“你是收到晚点的生日礼物后就会觉得腼腆和羞涩的那种人吗?”
他们面对面相拥,乃至仍然无从分辨对方脸上的神色。司徒绫在心底里叹气,一时间竟分不清她哥哥现在是不是在做戏,而她以后到底又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司徒锦若有所指的答道,“今年份的生日礼物可别再迟到了。”
两双非常相似的眸眼同样低垂着,隐隐落下同样一片绮丽又昳艳的暗沉。那种从内至外散发出来的凉薄与冷清带着某种几近堕落的靡乱,甚至极端的肖似,便是连目光之中隐藏得极好的不甘心,以及……情色、迷茫,似死一般的沉寂,因为尚处于蛰伏形势下而不得不竭力收敛起来的凶戾,都像是在同一副模具里刻出来的一样。
“我才不会再给你这样的。”
司徒绫心绪复杂的否定道:“这种事情……”
“我们可以做的。”
司徒锦直接打断了她,一面轻抚着她的长发,一面吐露着自己的心声,“我喜欢对你做这种事情……我喜欢你,在我对你做这种事情时,为我发狂。”
他们可以做的。只要他不彻底占有她。他们是能够做爱的。
他们是能够做爱的。司徒锦在心中慢慢地劝慰自己。他们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
——他们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
黑发少年逐渐说服着他自己,也打从心底里渐渐地接受了他内心中的想法。他慢慢地挑起一抹笑,眸光幽深,却缱绻着入骨的缠绵相思。
不喜欢他亲她?她会喜欢的。讨厌他舔她?她会喜欢的。
她一定会喜欢到发狂。他喜欢这个。他一定能让她喜欢到发狂。
“你喜欢?”
黑发少女怔了怔,旋即侧过脸,依着她哥哥的颈窝闭上眼,仿佛正在咀嚼他的言语般轻声重复着。
她缓缓地展开一抹温柔的笑,然后睁开眼,清澈的眼睛如同幼猫一样透亮。
或许她也喜欢。
在你对我做这种事情时,为我发狂。
来啊,比谁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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