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就一起睡,不做你想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想,你……别乱说。”邹檬立马还嘴。
“你答应了?”
“我没有。”她立刻否认,“不行。”
她才不相信贺禹洲会只睡觉呢。
他是觉得自己单纯还是把她想得单纯了。
“哎……”贺禹洲小声叹了口气,松开拉住她的手,低声说到:“我只想要个奖励而已。”
“……”
贺禹洲表现得有些失落:“只是一个小小的奖励而已……”
“……”
“哎……”他低着头,慢慢地挪着步往外走,“算了,我也没有很难过……”
“……”邹檬觉得自己被“绑架”得服服帖帖,“贺禹洲……”
“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表演破功,继续失落地说,“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没有这个奖励没差……”
“你保证,不会做什么。”
闻言,他高兴地转头:“我保证,只要你一天不点头,我都不会强迫你。”
邹檬脸又红了,“就是……睡觉……”
“嗯……”贺禹洲点头,“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邹檬大声地说着,脸红得更厉害了。
贺禹洲明知道邹檬睡在他身边,对他是极大的折磨,可即使是折磨,也是甜蜜的折磨。
邹檬如愿睡在了他的床上,他的身旁,虽然分了两床被子。
好在入秋不久,被子还是薄的,贺禹洲转了个身慢慢靠近背对着他的邹檬。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挪着身子贴着她的后背。
邹檬心脏狂跳,扭了扭身子,“贺禹洲……你别……”
她想挣开他的手,却被箍得跟紧,虽然隔着两层薄被,邹檬却依然感受到了一阵火热。
“贺禹洲……”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说好不会强迫我的。”
“我说的是那件事上不强迫你,但没说不抱你。”
“……”邹檬又挣扎了两下。
“檬檬……”他抱着邹檬,闭着眼睛,一手抚着她的发丝:“睡吧……再扭我真的会忍不住。”
……
邹檬不知道在心里数了多少只羊后才睡着。贺禹洲也等到她呼吸均匀后才入睡。
他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后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见邹檬发出“嗯哼嗯哼”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会儿。
贺禹洲打开床头灯,才发现她额头上都是汗。
“檬檬……”他叫她的名字,手探到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哪里不舒服?”
邹檬摇摇头,贺禹洲掀开她的被子,只见她弓着身子,手放在小腹上。
“肚子疼?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贺禹洲想把她抱起来。
她继续摇头,声音有些虚弱又有些迷糊:“我没事。”
“不行,我们去医院,乖。”
邹檬握着他的手:“我那个要来了。”
那个?贺禹洲想了想,大概知道了是什么:“那来了吗?每次都会这样?”
“应该快来了,偶尔会疼,可能今天出去玩累到了。”邹檬拉拉他的手,“睡吧,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好,你先睡。”贺禹洲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拿上手机出了卧室。
小腹的坠胀是一阵一阵的,刚刚那一阵有些强烈,又酸又胀,过了一会稍微好点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贺禹洲给家庭医生唐林打了个电话,那边接起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好语气。
“干什么?”
“你来一下我这里。”
“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女朋友。你要不要过来给她把把脉?”贺禹洲问唐林。
“我特么是西医。”唐林没好气,从床上坐起来:“哪里不舒服?”
“她刚刚肚子疼的很厉害。”贺禹洲形容着,“她说是那个快到了,‘那个’是哪个你知道吧?”
唐林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经期,经期前一两天如果性生活太剧烈,男方动作太粗鲁会导致黄体破裂。”
“你他妈是庸医吧。”贺禹洲有些激动,“我们什么都没做。”
“哦,那就是经期前症状,正常的生理现象,是因为月经前体内性激素改变,引起了盆腔充血导致酸胀。”唐林没想到,贺禹洲居然耐心地听完了他说这些,换了以前他早就打断他了,他只听结果和解决方式。
“那我需要做什么?”贺禹洲问他,“我刚刚百度了,说煮红糖水是不是?红糖是哪个?怎么煮?要不你过来给我煮?”
“……”唐林无语,“少看百度,红糖水和热水的功效一样,多让她喝点热水暖一暖肚子,再给她小腹按摩一下。”
他想了想,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你们没有性生活?”
回答唐林的是电话被挂了的“嘟嘟嘟”的声音。
贺禹洲煮了一壶水,又掺了一些矿泉水,水温正好温热的可以入口。
贺禹洲把她抱起来:“喝点热水。”
邹檬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他又哄着她“乖”叫着“檬檬”让她把一杯都喝完了。
再次躺下来,贺禹洲踢开了自己的被子,和她盖上同一条被子,抬起她的脑袋,把自己的手穿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画圈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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