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烟抬起汗湿的眼,伏在她身上的陆原全身贲起精练的线条,蜜色的肌肤在灯下如上釉,还淌着不明的水液,见此情景,邢烟不由心跳失序。
于是抬手一招。
陆原俯下身,捞住软绵绵的她,把头埋进她颈侧,灼热地吐息,像只隐忍野性的狼犬,既乖驯又危险。
邢烟凑到他耳边,小手伸进他裤子,喘着气包裹住那坨肿胀,如降圣喻。
“来吧。”
尾音落下的刹那,胀疼到极限的困兽终得释放。
压抑到极限的欲火让陆原几近粗暴地抓住邢烟往身下一拖,大掌掐住女人的腰肢,沉了腰往其嵌谷中撞去。
邢烟耻骨一酥,登时被他撞得灵魂散架。
她没想到男人被逼急了都一个鬼样子,双腿被他折叠起来屈到腹部,腿心的窄缝被粗壮铁棍狠狠捅开,热辣的钝痛瞬间传遍全身。
猝不及防的,邢烟弓背叫了声,立刻在陆原后背抓下一条血痕。
而入了头的陆原快被绞得失去理智,他抓着女人的腿根,只想把下身全部塞进邢烟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前奏。
即使之前在男人的手中泻过一回,但骤然被凿开的甬道显然还没来得及湿透,而男人一副要把她嘶咬嚼碎的样子又实在可怕,邢烟见他竟然没有停顿的意思,似要一入到底,下意识地挪动屁股向后缩。
但箭在弦上的陆原怎容她临阵脱逃。
他将邢烟的两条细腿呈M型压在胸口,粗棍又噗嗤捅进半截。
这男人,委实辣手摧花!
邢烟脆亮淫荡地叫了声,下身被塞满的恐慌让她急急推拒男人坚实的胸膛,“我不做了,你出去!”
陆原将她乱挥的小手死死按在胸膛上,豆大的汗珠沿着黑色的额发不断滴落,“忍一下……”
邢烟双手被制,又被男人压得胸闷气短,脾气就上来了,“忍你妹!”
陆原声音粗哑:“很好,还有力气说脏话……”说罢握住她的两腿狠狠一扳,在邢烟还没反应过来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邢烟浑身一颤,下体被彻底捅开的瞬间,她呜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胛。陆原却浑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他此刻头皮发麻,所有的神智都被女人湿热紧窄的甬道绞碎,掐紧邢烟的腰,埋在女体内的粗硕就开始疯狂往里顶撞。
耻骨间啪啪的撞击简直要把人的灵魂撞出来,“啊……嗯……慢…你慢点……”邢烟十指差点扣不住男人的臂膀,眼角挂着生理性的眼泪直摇头。
她两腿搭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颠得像只小舟,直被凿到座椅尽头才重新被男人扯着脚踝拉回来。
赤裸着上身的陆原把邢烟按在座椅上狠狠操弄,长久以来被她挑逗而积蓄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他只想把这个始作俑者撞碎捣坏,揉进骨血。
这般模样的陆原让邢烟觉得陌生又刺激,这种把一个隐忍自持的男人勾成发情野兽的快感比任何性交都要令人情动。
于是邢烟的腿心深处开始出水,嘴里的叫喊也逐渐转了调。
陆原闷声粗喘着将性器用力捣入,次次进到底,逐渐滑腻的甬道让他进入得愈发顺畅和用力,噗嗤噗嗤的激烈交合声不绝于耳。
邢烟挂在他身上放声尖叫,被凿开极深处时,她的小腹突然一阵抽搐,想要把下体的异物挤出去。
饶是定力强如陆原,也被她的猛然紧绞吸得浑身颤抖,腰眼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全部射了出去。
射精的刹那,陆原尾椎噼啪闪过电流,一股久违的失重感席卷全身,像是第一次开着越野在阿拉善滚刀锋,车子爬到顶峰后重重坠下,近乎痉挛的快感让男人蓦地塌下身,把头抵在女人柔软的腹部喘着粗气。
邢烟也没好到哪去,她抱着男人的头颅急急喘气,长久绷紧的双腿酸麻得要命,这场激烈的性爱几乎吸走了她全部的力气,让她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一时间,谁也没想到要分开几乎黏合的性器,似乎他们本来就该如此皮肉相连,水乳交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