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家有很多家族子弟在为其服务,阿历克江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阿历克江称呼翁雪雁是大小姐而不是翁总。
这也是翁家的一种特色,家族子弟是从小就跟随家族而生活的,他们不仅要从小学习文化知识,更重要的要学习家族管理模式和经营范围内所涉及的全部。
这样,他们长大以后就更适合扮演中高层的管理角色,当然,这些人也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可一旦选择离开翁家,那么就不能再从事翁家经营的一切,否则,翁家会毫不留情的予以各方面的追讨的。
百年家族有百年家族的规矩,那是他们先辈们总结下來的一套非常实用的家族生存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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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七天的深掘都一无所获,采玉工人们的体力已经透支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同样,那些赌矿专家们的耐心也在一天天的减少。
已经有人撕破脸皮,当着刘宇浩的面讲一些冷嘲暗讽的话了,更有甚者已经开始骂骂咧咧的了。
要知道,这些赌矿专家们虽然是围着翁家的利益在工作,但他们首先是读书人,是学者,这样的人,在忍无可忍之前是不会轻易开口骂人的。
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坏的不能再坏的地步,每天三四百万的开支,再加上有两个采玉工人受伤,矿区的士气跌倒了最低谷。
“他这是第几天沒有出自己的屋子了。”
翁雪雁抱着柔弱的肩膀站在那,灵动的美眸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血丝,好几天都沒睡个囫囵觉了,连轴转让她渐渐的显出体力有些不支。
翁海伸了个懒腰,呵呵一笑,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耿教授去敲刘哥的门,后來在门口站了一会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你觉得他说的这里能找到矿脉有希望吗。”
翁雪雁深吸一口气,粉嫩的小鼻头红扑扑的,在皑皑白雪中显得尤为可爱。
“咳咳咳那啥,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翁海剧烈的咳嗽着,满脸惊愕的看着自己妹子,双手还不停的抠着耳朵。
了个去的。
翁海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妹子沒再喊过自己哥哥了,十年还是二十年,翁海有点懵,反正自从妹子上了学以后就沒再管自己叫过哥这是一定的了。
俺滴那个娘,今天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
“老天爷,你明天是不是准备打西边出來。”翁海一脸不相信的抬头看了看天心里腹诽着。
翁雪雁很无语的抿了抿嘴,娇嗔道:“干嘛呢你,问你正事呢,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对咱家自己的事长点心。”
“呃我真的不知道嘛,你让我说什么好。”
翁海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切,刚刚才有点兄长的自信又在这一刻被翁雪雁敲了个粉碎。
“哼,那你还人五人六的跟刘宇浩谈的一个劲的,说什么保证给爷爷一个惊喜。”
翁雪雁沒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冷冷的瞪了一下翁海,要不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这会翁海估计要挨踹的。
“反正我就是相信刘哥,你不觉得他很多时候看东西都准的让人不能理解吗。”
翁海用力的做了个扩胸动作,悲催的是,长期不运动让他连掌握平衡的能力都有点欠缺了,差点沒一个屁股墩坐地上去。
“嘻嘻活该。”翁雪雁噗哧一下咯咯笑出声來。
“好了,我要去看看阿历克江那边的情况,你记得早点回去。”
“嗯,知道了。”
翁海看着妹子动若莺燕的娇俏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人家也当哥,咱也当,可咱这哥当的也太失败了吧,连自己妹子都降服不住。”
其实翁雪雁问的问題翁海心里早就想过很多遍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翁海就是觉得,既然刘宇浩说能在这找到矿脉那就一定能找到,你要真让他说个道理出來,他却什么都说不出。
不就是投钱么,哥们有的就是钱,陪谁玩不是玩,何况陪刘哥玩说不定真能成大事呢。
翁海又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心满意足的笑着朝刘宇浩的屋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