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的信息不是很发达却有比较发达的江湖社会。
江湖社会中有各种各样的骗钱招数几百年來这些骗术万变不离其宗地出现改头换面换汤不换药以适应现代社会的现实条件屡屡使人当。
可那些骗子们大多只能用一些荒唐至极的招数有点甚至低劣的很连招数都算不只要稍微理智一点人都不会当。
“说说呗你是怎么把吴凌柏诳到香港來的。”
刘宇浩不由叹了口气强忍心中笑意。
吴凌柏真的就那么傻被藤田一男蒙了!端的是大笑话。
或可说是奇闻一件!
藤田一男畏畏缩缩瞥了眼凶神恶煞的藤轶终于还是期期艾艾讲出了自己行骗的全部过程。
原來藤田一男本來就是个不务正业的骗子原想继承家族的遗产后快快活活过一辈子就好可拓拓木却始终看不顺眼他处处刁难。
百般无奈藤田一男只好外出“自谋职业”。
可他那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又能做什么呢?转辗一年多藤田出來时带的钱眼见着就要花光了却一直沒找到合适的门路。
也活该吴凌柏当。
正当藤田一男不知道到哪弄钱百般惆怅之际遇到了药厂“生意”失败的吴凌柏两人臭味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有一天藤田一男就告诉吴凌柏德州家族祖传下來一种秘法可以使白银变成黄澄澄的金子。
吴凌柏当然不信。
于是藤田一男便当场演示。
在吴凌柏的吩咐下由吴凌柏亲自派人购买了一根银条交与藤田一男而藤田一男却也装神弄鬼一番又是画符咒又是准备道具着实让吴凌柏眼花缭乱看不出所以然。
等吴凌柏放松警惕的时候藤田一男已经偷偷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表面涂抹有汞的金条与吴凌柏的那根银条掉了包。
于是乎“银条”当作吴凌柏的面被投入藤田一男准备好的密闭火炉中经过几个小时的炙烤待汞慢慢蒸发后藤田一男才熄灭炉火取出已经黄澄澄的金条。
“吴凌柏就沒去看一眼那银条的编号?”
刘宇浩很无语的摇摇头问道。
藤田一男道:“他当时只顾得去看金条了再说银条是马仔买回來的沒有吴凌柏的吩咐马仔都在门外等着谁也进不來。”
刘宇浩和藤轶对视一眼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生活中常常有许多人被骗子所骗有的被骗得啼笑皆非有的被骗得寻死觅活的还有的甚至被骗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可见骗子可恶让人深恶痛绝。
自古至今骗子演的骗术滋生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里并且随着社会的进步骗术也愈來愈高明。
骗术也本是一种化是一种智慧它是社会实践的产物由來已久。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在经济杠杆和生存压力下**越來越贪婪因此三百六十行中就有了骗子的职业。
吴凌柏的利令智昏也实在是太搞笑了居然连“汤药”都懒得换的低级骗术给蒙了真真的好笑至极。
这也让刘宇浩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经典古代骗术笑话。
有一乡农家里挺丰裕的但姓贪愚昧。
外乡有一骗棍预先在乡农的耕地某处埋下二只重百两的假元宝等到乡农锄地时骗棍故意在其耕地左右作东寻西寻的模样。
乡农不免要前问他干什么。
骗棍说:“我在这找东西你管我干什么?”
说罢便这棵树下看看那棵树下看看。*
乡农又问他找什么。
骗棍说:“我先父往年曾经做过流贼后來银子太多难以随身携带就埋在各处留下一本埋宝图待以后來取但他不幸死了。现在我只好照图來找。只不知在哪棵树下。你如帮我找到分些给你也好。”
乡农高兴就跟他一道寻找果然在一棵树下寻到两只元宝。
骗棍说:“这里能寻到别处定当还有。只是这元宝我无处存贮不如先放你家待我寻齐了咱俩再分不迟。”
农人答应就领骗棍至家住下。
骗棍在农人家里连住多曰乡农都是酒肉招待。骗棍吃得满嘴冒油。
一曰骗棍对乡农说:“我现在需要些零碎银用可在你家先取十五六两将來再算账。”
乡农自以为有两锭银子在手放心给他真银十余两。骗棍得银后溜脱再不來见。乡农生疑槌破银元宝原來只是两只镀银的铅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