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腾铁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回來了
藤轶连忙笑着迎了去道:“大哥是按我说的办法弄的吗”
“你小子还不放心大哥”
腾铁沒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突然神秘一笑拍了拍弟弟肩膀道:“得了赶紧进去吧”
“你就等着瞧好吧”
藤轶冲自己大哥咧嘴一笑把玻璃杯攥在手中笑吟吟的进了房间
房间内刘宇浩正在和毕雄两人笑着谈论什么次两人在金碧宫偶遇只可惜后來因为毕雄临时有事先走了沒正式交往这次刘宇浩可沒浪费机会放下酒杯后就和毕雄打的火热
毕雄跟母亲的姓可无论是姓格还是在对古玩鉴赏的认知都与古老爷子很想像在交谈中发现刘宇浩远比爷爷说的强出很多顿时來了兴致无形中亲近了许多
不过毕竟双方都是头一次接触有所保留也是必然
刘宇浩当然沒有想过毕雄能迅速融入到自己的圈子里來但既然大家有共同的爱好将來相互交流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拘于今天
于猛的兴致非常高逮住机会就问刘宇浩几句有关于次他教的拳法刘宇浩也一一做出解释谈到高兴处难免示范几招
贺大庆算是看清楚了形势先前对刘宇浩的轻视更抛到一边虽然沒有直接表示自己的歉意可热乎劲却让刘宇浩感觉到他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倒是只有小妮子安安静静一脸甜蜜的守着自己男人时不时微笑着抽空看一眼两只斗架的大公鸡周锡以及小母鸡江雪儿
可以说屋内的几个人基本都是一条心只想着怎么才能把刘宇浩的婚礼弄的更热闹些
只有吴凌松一个人坐立不安想离开去找宫神医又怕别人其疑心可干坐着吧看到别人两人恩恩爱爱自己心里有莫名的泛着酸真可谓难受到了极点无奈之下只好闷头喝酒
在场唯一的“外人”于猛压根不是什么善茬他对吴家和贺家的恩怨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今天既然是來给刘宇浩捧场的自然也不会搭理吴凌松
无言的尴尬将吴凌松心里的仇恨推到了顶点他恨不得马就将刘宇浩剥皮充草都未必能解他心头之恨
“吴少一个人喝闷酒可不是什么好事干脆我陪您喝一杯怎么样”
藤轶很突兀地走了过來笑嘻嘻的端着两杯倒满酒杯子直愣愣地看着吴凌松
“滚开你什么玩意儿凭你也配给我敬酒”
吴凌松正愁有气沒地儿使呢藤轶算是触了他的眉头马就是一通乱吼
这一吼不打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來
刘宇浩很是反感的瞪了吴凌松一眼要不是因为吴凌松勉强算是客人可能老拳都已经招呼过去了
贺旭东分明是眯了一下眼睛藤轶跟了刘宇浩那么久贺旭东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藤轶的个姓照理说这个时候藤轶应该是很安静才对怎么会如此莽撞呢
想到这里贺旭东淡淡一笑知道有好戏看了
于猛不知就里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道:“吴大少你这架子也端的忒厉害了吧”
言下之意很明显今天能來参加刘宇浩婚礼的都是自家兄弟人家给你敬酒是看得起你怎么能张口就骂人呢
吴凌松脸色终于变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來
其实这个时候他要抬屁股走人整个屋内不会有一个人拦他可惜的是吴凌松这个人太爱惜羽毛就算是气昏了头也把面子和人脉看的比天还大些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当面得罪于猛呢
“不就是喝杯酒嘛來干了”
吴凌松接过藤轶手中的杯子头一仰一口抽干完事以后双眼通红地瞪着藤轶并沒有把酒杯还回去
藤轶笑笑也把手中的酒喝干道:“吴少您慢用”说完藤轶很是开心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直到门关以后才传來令吴凌松感觉非常刺耳的笑声
刘宇浩倏然警觉站起身來刚要准备说话却听到了一声很不“和谐”的响声
“噗......”
吴凌松脸色涨红放了一个很响亮的屁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
贺旭东差点沒当场笑出声來眼睛一直盯着吴凌松放在面前的酒杯他怀疑那酒杯里被藤轶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以吴凌松的姓格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不堪的举动
刘宇浩就更尴尬了藤轶是他兄弟所以敬酒之说他觉得理所应该沒有什么不妥现在他却想起來了刚才藤轶的笑声实在太诡异了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