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來了以后发现自己能在这里又重新找到了以前在部队的生活,最终举家搬迁,一年多的时间,原本一个不怎么富裕的小镇竟变改头换面,隐隐生出一派繁华景象
两人走到一处堆放了大批翡翠原石的地方停了下來,刘宇浩看着那些成色还算说得过去的赌石禁不住暗暗皱了皱眉头,心说:“好像沒有听说薛浩然在哪儿发现了矿脉,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也沒让薛浩然帮自己购买赌石呀,怎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毛料呢。”
“刘大哥,这些翡翠原石是周围那些小型场口的矿主送过來的。”
李丰看出了刘宇浩神情中的不对,立刻上前解释。
不善言辞的李丰居然主动充当了刘宇浩的向导,这在别人看來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实实在在发生了,引的和李丰一起过來的那些戚李培家士兵们纷纷侧目。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周围那些矿主主动送给薛浩然翡翠原石,不会是那小子又耍他的纨绔脾气找别人麻烦吧。”
李丰少有的憨厚一笑,挠挠头刀:“我想应该不会,在我们这里,那些矿主们的这种行为是很正常的,如果薛先生不要他们的原石,那些人才会怕的要命呢。”
“哦,这是为什么。”
刘宇浩愣了愣,若说刚才他只是随口开了一句玩笑,可现在他却充满好奇了,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劳动所得送给别人。
李丰想了想,在心里把语言组织了一下,说道:“矿区内的治安主要是由四大家族的将军们控制,可还有很多地方将军们也照顾不过來,所以就有一些小型矿主原意主动把一些成色中上等的翡翠原石送给离自己玉矿最近的武装,希望得到保护。”
刘宇浩淡淡一笑,双手背到身后,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刘宇浩嘴上沒有说什么,可他心里却知道,那些矿主们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花钱买个平安,若是沒有了这一层,恐怕沒人原意白白把自己辛辛苦苦挖出來的翡翠原石送给别人。
这种奇特的景观也不是只有缅甸才存在的,只要是矿藏丰富,而国家又不能完全控制的地区,哪里都会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
刘宇浩在澳洲的钻石矿当初不也是一样每年要交纳一笔不菲的费用,还要忍痛底价抛售辛辛苦苦得來的钻石吗。
“咦,这些是大马坎的毛料,咱们这里离大马坎可有点距离,你们将军不会也想着要巴结一下老薛吧。”
刘宇浩突然发现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堆放了数百块來自大马坎场口的毛料,顿时眉尖一挑,笑着冲李丰打趣。
达马坎位于香洞场区西南,地处雾露河下游,包括格地磨、宋堆、瓦磨、八西东、拱马磨,而那里正是四大家族的传统势力范围。
倘若是四大家族都要來巴结薛浩然,那刘宇浩可就真要大跌眼镜啦。
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过來,“刘先生不要误会,这些毛料是我昨天让人送过來的。”
刘宇浩沒有回头,但他已经从声音上分辨出了说话的人是谁,“昂山少将军,一年不见你可是越來越有趣了,这份大礼我可不敢收。”
大马坎的场区河谷较宽,地形平坦,形成冲积小平原,全部为次生矿,翡翠砾石层厚度较小,一般为五米左右,基底为深灰色片岩,由于风化而成为黑色的泥质层,当地人称为“胶泥层”,基底之上为黄色层,最上面为砂泥层。
因为达马坎翡翠砾石多为白砂皮和黄砂皮,沒有黑砂皮,这也是达马坎与其它场区的重要区别之一,所以刘宇浩刚才能远远的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其出产场口。
而达马坎原石很受赌石爱好者欢迎,因为出所谓“黄夹绿”,很多初学者用手电筒去看,超级漂亮,误认为这是冰种、玻璃种,其实灯光下的黄色是翡翠皮壳下的雾,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黄翡。
戚李培家族占据了大马坎最有利的矿区,所以出产的半山半水石黄壳黄雾且皮薄,可赌姓强,但昂山吉家族则不然,他们家族的矿区属于矿尾,出产的赌石有很多厚皮而雾黑,那些赌石底灰水短,绿色往往偏蓝,又无反弹力,刘宇浩可从來都不赌那些毛料。
不知是昂山吉沒有听清楚刘宇浩的话,还是故意装作沒听到,笑着走了过來,道:“刘先生,我们昂山家族很原意和您合作,希望您不要拒绝。”
“哦。”刘宇浩拖着长长的鼻音冷笑一声,终于回过身來。
在打量了昂山吉半分钟后,刘宇浩笑了,拍拍昂山吉的肩膀说道:“既然是这样,我倒不介意送你们家族一场富贵,不知道少将军肯不肯听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