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周讪讪一笑,但他的动作很敏捷,在少校军官惊声高呼的时候,他已经把抓的姿势换成了用两根手指的指甲掐住东珠,使其避免了一次本不该出现的损害,
另一名少校军官嘿嘿一笑,不动声色地送上一句马屁,“首长,您这身手再过二十年我们都未必撵得上。”
毛周也不脸红,哈哈大笑,把手中的龙眼湖放了回去,摆摆手道:“尽你娘瞎咧咧,二十年,真到那时候,老子是谁你能记得住吗。”
少校刚要辩解,可脸色却猛地一僵,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这,这”
顺着那少校的目光,毛周低头一看,他也差点沒紧张的把自己舌尖咬破,“俺地个天啊,这,这些珠子怎么会自己动。”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只见,比周围那些美人湖大出一倍的龙眼湖放回到箱子里后,散落在箱子四周的美人湖东珠纷纷像活了一般聚到了龙眼湖周围,形成一个很有秩序的珠串,如果毛周先前沒有见过箱子里是什么情况,肯定会以为它们本來就是用绳子串在一起,显得那么自然,
“珠王,这是珠王。”
少校军官满脸骇然,双眼圆睁,眸中带着浓浓的虔诚,
“啥玩意儿啊,别动不动就大呼小叫行不行,俺还想多活几年呢。”
虽然毛周心中的震骇一点都不亚于那名少校军官,但这个时候他表现出來的是霸气外露的果决,挥挥手道:“你们,出去以后谁都不许再提起这口箱子,听到沒有。”
“呃对,对齐老先生也不能提起吗。”
少校军官一脸愕然,
另一位则要聪明的多,强忍心头“砰砰”乱跳,把身子挺得笔直,道:“是。”
“去吧,该干嘛干嘛。”
毛周很随意地摆摆手,一如既往地表现出自己平曰里的粗线条,但在转过身以后,他还是偷偷咧嘴笑了,
这墓葬是自家兄弟发现的,照理说,这年头干啥不得给点劳务费,可自家兄弟这回却一毛钱好处都沒,毛周很是有些“忿忿不平”,这东珠,就只当是自家兄弟的酬劳吧,
毛周人“粗”却不傻,
他知道刘宇浩喜欢这种调调,而且,他也相信自家兄弟能摆平这些小事,这些东珠放在博物馆,万一遇到哪个不良馆长可就真糟践了,还不如先私下扣住,至于以后怎么处理,自家兄弟一定能拿出最好的解决方案,
其实毛周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最英明神武的一次,
这些东珠如果送去国家博物馆通常都会被封存起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很多年才会展出一次,用“明珠蒙尘”最是恰当不过,
而如果落入到地方博物馆手中,以现有的地方博物馆经费和实力而言,他们实在无能为力快速打造一个符合东珠长时间保存的温度和湿度的容器,也压根就无法提供保护那些东珠的最好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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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大饭店门口一溜排站了仨人,
如果认识这三个人的见了今天的场面肯定会吓一大跳,乖乖,了不得了,堂堂岭南第一公子贺辉,贺大少竟亲自站在酒店门口迎客,
谁这么牛逼轰轰,居然敢让岭南第一公子屈就,
那人不怕自己“吃的太多”不消化,
而另外两个人身份也不简单,其中一个是岭南大饭店的老总尧新源,十年前,尧新源就已经是岭南商界一等一的响当当大人物,若说亲自充当门童的角色,这几年还真是头一回,
站在最后的一位老头其貌不扬,但有心人肯定见过,他就是当今国内最著名,有杏林国手之称的宫老神医,
这三个组合今天居然凑到了一块,
真是奇了怪了,这仨,怎么看都不搭呀,怎么就老老实实站一块了呢,
不得不说,委实是一件非常令人纳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