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运生的房间是整个赌场的制高点,在这里,可以清楚看到赌场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但高科技的玻璃幕墙却给予了房间最好的隐蔽。
“怎么是他。”
马运生通过玻璃幕墙,一眼就看到了玩的正欢畅的刘宇浩和藤轶,顿时眉头蹙成一团。
“谁,谁他娘敢在三少爷场子里出千。”
既然是要讨好马运生,就必须在第一时间表明立场,赵义金咬牙切齿骂骂咧咧,捋着袖子就朝玻璃幕墙探过头去。
可当赵义金看清楚了所谓的“赌术高手”是谁以后,砸吧了一下嘴,讪讪笑道:“呃,怎么会是这个人。”
昨天晚上的慈善拍卖赵义金沒有去,所以也不知道刘宇浩惊艳全场的亮相,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刘宇浩菩萨般笑呵呵的面庞,赵义金的心肝就要莫名其妙颤抖几下。
赵义金把那种感受归纳于是一种气场的表现。
“义金,你先回去吧,泛南洋珠宝的事,必须等到三天以后。”
马运生扭过头來,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挥手大发赵义金赶紧滚蛋。
自己的全部家当现在都捏在人家手里,赵义金当然硬气不了,很彻底的扮演着自己的奴才身份,一番点头哈腰后转身离去,但走了沒几步,赵义金又折身返了回來,搀起地上满身伤痕的女人嘿嘿一笑,这才真的离开。
尽管赵义金不是给人“刷锅”的主,但目前他还不敢轻易得罪马运生,所以嘛,三少爷的“赏赐”还是得欢欢喜喜打包带走。
“少爷,楼下那个人”
彪形大汉虽然挨了打,但在沒有得到马运生的指示之前他还得留下,于是就显得颤颤巍巍,与他那健壮的肌肉极不协调。
“不就是赢了点钱嘛,咱们开赌场的还怕人家赢钱不成。”
马运生嗤笑一声,摆摆手,想了想又说道:“你先下去看着那两个人,有什么事我会吩咐你。”
“是,少爷。”
彪形大汉规规矩矩鞠了个躬,倒退着出了房间,心里却腹诽了起來,“赢一点钱,说的轻松,人家这一会的功夫就赢走了好几百万了,败家的玩意,要是大少爷还活着,肯定不会这么干。”
保镖在马家干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人当初都是跟着马运琦闯天下的,后來虽说现在马家是马运生的天下,但这些老伙计们还是怀念当初那个杀伐决断的马家大少爷,而不是这个只对打人、吊马子颇有心得的三少。
房间里,马运生使劲搓了搓脸,将自己整个身子扔进沙发,现在,他必须要好好想一下自己接下來要怎么面对刘宇浩了。
暗中给赵家下绊子的坏主意并不是马运生想出來的,其实另有其人。
但话又说回來,也活该赵义良倒霉,明明是养子身份,却占了人家赵义金的嫡子宝座,能让赵义金服气嘛。
这不,赵义金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抢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一天,所以,半年前,赵义金遇到那个出主意的人以后,两人一拍即合,暗中制定了一系列计策,而马运生却悲催的扮演了跑腿儿打杂的角色。
沒办法呀,谁让出主意的人是马运生表哥呢,这件事,要是换一个人,马运生一准不会插手。
可计划明明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眼看整个赵家倒霉在即,马运生却沒想到一夜之间情况來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那个刘宇浩真是陈老爷子内侄儿吗。
马运生一直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如果是,那他的计划就得怀柔一点,马运生可以不怕陈老爷子,但他不得不顾忌一个连仇海邦都要巴结的人。
得罪了青帮,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马家。
这件事,委实让人头疼。
马运生再次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长叹一声,在心里嘀咕道:“罢了,反正一切都有表哥出谋划策,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这里,很有些蛋疼的马运生站了起來,打开房间里的另一个暗门,径直走进去,“表哥,那个叫刘宇浩的到我的赌场里來了。”
房间里充满了银靡的味道,表哥对马运生的到來似乎沒有察觉,龇着牙,满面狰狞着狠狠朝身下的女人贯穿进去,而且,表哥的动作几乎每一次都拼尽了全力。
那是一种杀戮般,肆无忌惮的蹂躏。
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的女人呻吟开始慢慢变了味道,表哥的贯穿已经达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此刻,女人从喉管中喷出的悲鸣如同厉鬼嘶叫,不知道是哪儿來的血掺和着一滩眼泪鼻涕糊在女人的脸上,阴森可怕。
马运生看的头皮发麻,嘴角的肌肉连连抽搐。
倒不是马运生突然转姓儿发了善心,只不过他替那女人感到有些不值,明明一个大美人却要出來当戏子,好吧,当戏子也算是一条出路,可你老老实实演戏也行呀,为什么要见人就乱抛媚眼,是要显得你比谁更搔吗。
女人的叫声越來越悲惨,表哥则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般的咆哮,一双眼珠子血红血红,贯穿的动作频率达到一个新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