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当然知道这中间有自己的因素存在,笑着说道:“谢谢二字我就不说了,忒俗气,说那种话我自己都脸红。”
仇海邦就笑了,道:“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我这也是适逢其会,其实我也知道,眼巴巴想给刘少你帮忙的都在门外排着队呢。”
顿时,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气氛也好了许多。
刘宇浩很是欣赏仇海邦这种处事圆滑的手段,但也沒忘记安慰赵义良,“赵大哥,其实你也不用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今天我就在这保证,军子除了会保留泛南洋珠宝的名称外,他也不会随便插手泛南洋珠宝公司的正常运作,而且,三年之内,泛南洋珠宝可以拿到浩怡珠宝最优惠的翡翠明料。”
以上三点,表面上看是刘宇浩给赵义良吃的定心丸,但也只有这样,赵义良才会真心实意帮军子打理公司。
亏本赚吆喝的买卖,刘宇浩从來都不会干。
赵义良哪里想得到刘宇浩竟会给出如此优厚的条件,顿时呆住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來,满脸激动道:“刘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切,我能骗你老哥嘛。”
刘宇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数落起來。
其实,他私底下已经偷偷将自己这次带來的高冰种秧苗绿翡翠明料交给了军子,虽不敢说有了那几块翡翠明料泛南洋珠宝能马上起死回生,但渡过目前的难关却已绰绰有余。
当然,那几块高端翡翠明料也不是白送给军子的,未來三年,军子除去每年要支付刘宇浩本金外,利息也都清清楚楚的算了进去。
私下怎么闹都行,但做生意却要学会亲兄弟明算账,这是刘宇浩从孔老爷子那里学來的可以受用终身的学问。
刘宇浩看得出陈老爷子兴致不高,所以也就沒有提及自己和吴凌松约定的赌局,大家又在军兰珠宝与泛南洋珠宝的合作细节上磋商了一会就各自散了。
藤轶手里拿着一张支票,躺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看來看去,笑道:“刘哥,吴凌松是不是傻了,怎么会找你赌,我看他就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
那张支票的数额是七百万美金,是刘宇浩用“绿毛龟”和一个小时的时间换來的,有这张支票拿在手中,藤轶认为刘宇浩和吴凌松的这次赌局,想不赢都难。
“他会那么傻么,你不知道吧,那个尤文斯是有名的千术高手。”
刘宇浩当然不会得意忘形,笑着提醒藤轶不要麻痹大意。
藤轶撇撇嘴,道:“出千,他不想被剁手的话就尽管出千好了,我倒要看看那个什么东南亚赌王有多大本事。”
连续几年都被灵气充沛的羊脂玉润养,藤轶的身手已经今非昔比,尤其是视觉和听觉方面有了不可思议的提高,一般人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几乎沒有机会。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道:“不管做任何事情,还是要小心为妙。”
“那是自然,我省得。”
藤轶马上点头同意刘宇浩的这个说法,毕竟人家能当上东南亚赌王,手里沒点真功夫也不现实。
“好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我处理点事情。”
刘宇浩摆了摆手让藤轶离开,自己却走进了陈老爷子为他准备的书房里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
正如刘宇浩刚才所说,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小心谨慎。
刘宇浩拥有异能不怕尤文斯出千,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会被自己收入眼底,但狮城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有些事还是要小心为妙,刘宇浩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赌局那天自己处于绝对优势之中。
两天后,第一个赶到狮城给刘宇浩“助阵”的竟是一位风华绝代、秀若秋水的大美人。
“雁子。”
“嗯。”
“你看着我。”
“不,哎呀,你别这样啦”
吐气如兰的美女近在咫尺,刘宇浩实在是忍不住,轻轻扳动翁雪雁娇柔的身子,这一刻,他特别想把这个与自己有无数暧昧,却始终沒有实质姓进展的女人搂入怀中。
“啊。”
一声娇呼。
翁雪雁只感觉自己失重了,带着娇媚的惊呼一下子摔倒在刘宇浩的怀里,因为刚下飞机洗了澡,身上只穿着薄质的睡衣,翁雪雁几乎吓坏了,羞愤已极。
谁也沒有去刻意计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刘宇浩把舌尖探过來时,翁雪雁脑际轰的一下变得混混沌沌了。
惊羞、惊恐、惊怒,却沒舍得狠狠咬他。
“完了。”
先开始翁雪雁脑中还能有这两个字不停重复,可到了后來,特别是刘宇浩的大手将高耸的雪白捏揉成各种形状的时候,翁雪雁就再也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