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啊,宇浩。”
两位老爷子和藤轶同时发出一阵惊呼,傻愣愣呆在那里。
角磨机仍在飞速旋转,那玩意可是高速钢制成,转起來每分钟足达三万五千转,这么一个家伙和血肉碰触到一起,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突然凝固了。
可接下來,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刘宇浩只轻轻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石屑,淡淡一笑,道:“沒事,那玩意刚才沒挨到我,那啥,藤轶别愣着啊,赶紧把电源关喽。”
“哎,哎,这就关。”
藤轶怔愣了一下,两位老爷子或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外家拳功夫已经练到了极致,手上的感觉特别灵敏,角磨机碰沒碰到刘宇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刘宇浩身上除了衣服被割开一道口子外,居然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沒有。
今天这事,简直怪异到了极点。
齐老爷子也是心疼的紧,嘴角肌肉连连抽搐,硬是逼着刘宇浩在原地转了三圈,直到最后确认刘宇浩沒有一个地方受伤,才松了口气,脸上写满愧疚,连连摇头道:“老了,老了,居然糊涂成这样了,哎,不该呀。”
刘宇浩本來还想解释,但见到齐老爷子如此自责,便什么都不说了,嘿嘿一笑,引开话題道:“老师,您刚才发现了什么呀。”
刚才是因为太过激动,现在齐老爷子也醒了过來,走到石雕面前轻轻用手拨拉了几下,立时,附着在那物件上的薄薄石层便被分离。
“里面藏着东西。”
齐老爷子异常惊讶地脱口叫道。
很久以前刘宇浩也曾经从一个石雕里寻得了一件宝贝,而且那件宝贝最后被证实为独一无二的太阳王战盔,当时,齐老爷子虽然觉得非常诧异,但绝对沒有今天自己亲眼发现这尊石雕里的秘密來的震撼。
毕竟,亲眼所见和道听途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贺老爷子也凑了过來,经过仔细辨认后,点头道:“大哥,我觉得这石雕里面藏的绝对是一件举世罕见的青铜器。”
“这还用你说。”
每一次能“打击”到贺老爷子的机会都不会被齐老错过,定了定神后,齐老爷子大手一挥,道:“小子,你估计一下,这尊石雕今天能全部剖开吗。”
“应该能吧。”
瞥了眼足有两层楼高的石雕,藤轶把话接了过去,但怎么听,都好像底气不足,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齐老爷子微微皱眉,道:“要不然,咱们多喊一些帮手过來,人多好办事嘛。”
“不行。”
贺老爷子突然发言,第一次当面驳斥了自己最尊敬的大哥。
须知,齐老的想法固然是最合适的办法,但以贺老爷子的见地,他知道,这石雕里的秘密,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要不然,刘宇浩就不会在一开始就向藤轶说出“倘若有人接近就格杀勿论”那种貌似狂妄到了沒边的话。
经过一番商讨,四个人很快达成共识。
剖开石雕的活计自然由刘宇浩和藤轶两人承担,但在解开石雕之前,无论是贺老爷子也好,还是齐老也罢,不解开心中的谜团,谁也不会离开。
看似非常难以完成的工作,刘宇浩和藤轶两人只用了三个小时不到就进行了一半,这个时候,石雕里隐藏的物件基本露出了大概模样。
“鼎,这是一尊鼎。”
齐老爷子看的目瞪口呆,好几次都忍不住让刘宇浩中途停止工作,上前轻轻抚摸着已经显现出原形的青铜鼎,情绪也难免出现异样的激动。
鼎,胎于原始时代的陶鼎。
最初,鼎的作用是用以煮饭和煮肉,其形为方体或圆体,有三足或四足,便于架在火上烧,腹侧有两耳,便于端持。
但进入阶级社会之后,鼎被专门用做典礼或祭祀,故逐渐显得贵重,被视为国家政权的象征,《左传·宣公三年》有云:“商纣暴虐,鼎迁于周。”鼎迁即鼎转换了主人,表示国家政权发生更迭。
鼎的形象本身具有稳定挺拔的特征,便于赋予它相关的含义。
再到了后來,人们都用一言九鼎來形容言语的真实姓和可靠姓,这正说明,鼎在人们心中的神圣地位可见一斑。
“大哥,这尊鼎要比司母戊鼎还大出一倍吧。”
看着那气势磅礴的大鼎,贺老爷子同样感慨万千,沒口子的赞叹着。
作为政治人物,老爷子此刻内心的激动和震骇远远高过齐老数倍不止,他很清楚,如果这么一尊鼎出现在华夏儿女面前,将会带來怎样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