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伙子,把她放到床上去。”
“怎么晕的?”邓校医开口询问。孟见一时哑口无言,他只注意到师因当时去厕所,再出来就晕了过去。
好在跑在后面的室长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老、老师,师因拉肚子了,上了四次厕所!”
邓校医听到了,又去检查师因的瞳孔,摸脉,脉搏细速,这是脱水了。
“我给她开药。”以补液为主,邓校医在单子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行了,你拿着单子去交费,我现在把药给她输着,放心吧,没事儿。”邓校医拍了拍孟见的肩,看这小伙子已经快急坏了。
室长自告奋勇拿着单子去交钱,孟见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室长快速转身出门。
床边,师因还在昏睡,孟见和室长一左一右地坐着。
十分安静,气氛好像有点尴尬啊,室长不自然地默默点脚。
孟见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室长。”
嗯?小鲜肉也喊自己室长,内心一阵嚎叫,我何德何能!能让小鲜肉喊我室长?
“师因中午吃的食堂,如果是食堂的菜有问题,不会只有她遭殃。”孟见分析着。
室长十分同意地点点头,又突然说,“那早饭会不会有问题?”
“我们没吃。”早上起得有点晚,他和师因都直接去上课了。
噢……你们没吃啊……室长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室长,师因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室长仔细回想,突然脸色变了。
“孟见。”室长严肃地抬头看他,正视他的眼睛,“水。”室长低下头,用双手抓住自己扎起来的头发,“水可能有问题,倪交交。”说着从包里拿出那瓶师因只喝了几口的纯净水。
孟见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沉默地接了那瓶水。
“你帮我照看她,我去打电话。”孟见的语气有些冰冷,也有些隐忍。
站在校医院门口,孟见拨打了他爸爸的电话。
电话接通。
“喂,爸。”
“嗯,儿子。”孟逸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手足外科专家,正准备手术。
“爸,给我陈叔叔的电话。”
“好,短信发你。”
副手默声地比划着,提醒孟逸时间,孟逸挂了电话,翻出号码发给孟见。
老陈是孟逸的大学同学,现在在N大附院的检验科工作,不知道儿子要他的电话做什么,只能之后问他。
“陈叔叔,麻烦你,嗯,我现在就把水送去。”挂了电话,孟见毫无顾忌地当着室长的亲了亲师因的额头,输着液,少女还未转醒。
孟见出门,室长瞪着眼睛,眨也不眨,翻出手机给路路发信息。
“室长:路路,我们单身狗做错了什么要被虐?”
“路路:师因怎么样了?我给你们买了盖饭,马上到。”
“室长:还没醒,你快过来,我给你说个事。”
“路路:嗯嗯,好。”
孟见送完水就转回校医室,进门的时候,室长和路路的手上各拿了一盒宫保鸡丁盖饭和番茄炒鸡蛋盖饭,却都没有吃,气氛十分压抑。
“怎么了?”孟见开口询问。
“怎么办想到有可能是倪交交投毒,我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室长咬牙切齿,仿佛要吃人。路路也是恨得牙痒痒。
空气中飘着诱人的香味,师因醒了过来。
孟见马上迈着大步走到她床边坐下,捋了捋少女被汗水打湿结在一起的发丝。
“好点了吗?”
师因有些窘迫,自己狼狈的样子肯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上次在重庆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可是那次是火锅,这次是什么?
难道,拥有小鲜肉要遭天谴?少女狐疑地看着孟见。
孟见见状自然地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
嗯,不烧,没傻,那就是发神经了。
“饿了吗?”
少女真诚地点头,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室长和路路的盖饭上。
室长和路路默默地盖上盖子。
过了五分钟,液彻底输完了。和她们告了别,孟见背着师因出校门吃东西,走得又轻又缓,少女趴在他身上,小手圈住他的脖子,十分舒适。
最后,还是来到了一家粥店。
噩梦!师因的小脸过度苍白,被白粥支配的日子……
“给她来碗面条吧,不要加辣。”服务员点单时孟见如是说道。
“面条好面条好。”师因松了一口气。
最后孟见吃了一碗小米粥和一碗凉面,师因吃了一碗清汤面。元气回转,师因的脚上也有了力气,但偏要孟见背。
孟见背着师因穿过热闹的小吃街,穿过丁香味的小巷,穿过繁华的商业街道,穿过热闹的小吃街。嗯?
“孟见,这里不是走过了?”
“嗯,我喜欢。”
“喜欢这里?”
“不是,喜欢背着你。”
少女将孟见的脖子搂得更紧,小脸埋进了他的后颈,还有今天打球的汗味,却不难闻。
“我也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