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碍事的少年已经离开,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阻碍。傅恒之心里清楚这不会是常态,动作也开始变得格外干脆利落,俨然已经进入到了收尾的阶段。
纪夏被撞得四肢紧缠在男人身上的同时还是一摇一晃一颠一耸的,天鹅裙已经完全垮了下去,失去了方向的系带只能在空中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无助地摇晃。
“呜啊……啊……恒之……”
他自然不再去用吻阻止纪夏无比悦耳的淫媚叫声,反而无比享受她此刻小心克制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
纪夏知道哪怕江尧走了那也不代表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下去,毕竟这艺术楼可不仅仅只有舞蹈房,譬如就在这一层的两间舞蹈房后面就设有音乐大教室,大教室里经常有找不到琴房无处可去的学生在那里练琴。
说白了,那里不过与这里就是一墙之隔。
“轻点、轻一点……呜……恒之!”
傅恒之是真的半点儿也没再收着,每一下都像是一头发怒的巨兽恶狠狠地撞进纪夏的宫口,偶尔他被绞得更发了狠,那滚烫硬头从纪夏最深处的小缝挤进去的瞬间,少女的大腿根都会跟着颤抖一阵,就像是被吓得蜷缩在草丛中发抖的小兔子,可爱又可怜。
再配上傅恒之偶尔垂眸瞥见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儿和早已哭红的双眼,心疼是有的,但傅恒之更想把她彻底操坏了去。
“轻不了,夏夏,你吸得太紧了。”
心里想着把小白兔操得汁水横流,操得永远也离不开他,可傅恒之脸上却依旧是无比温和的表情,好像现在绷着腰肌不断发力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纪夏不停地抽噎,又信了傅恒之的话,她想着自己可能放松一点儿会更好,可却又被男人阴茎戳捣摩擦产生的快感压制得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傅恒之的表情也格外无助:“对、对不起……恒之……呜啊……我……放松不下来……”
“没关系。”傅恒之摇着自己的狐狸尾巴又抬头去啄吻可爱少女脸上的泪痕,“反正夏夏只吸我一个人对不对?”
“呃、嗯啊……”纪夏又快高潮了,也不知道自己应了些什么,反正就迷迷糊糊地顺着傅恒之的话去说:“我只吸……呜……只吸恒之……一个人……”
那一瞬间,傅恒之觉得如果纪夏是一只狐妖,他哪怕是会因为精气枯竭而死也一定会把最后一滴射进她身体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