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听见身后俩小孩疯狂咽口水的声音，而且她这干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承认好像也没事。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

那个梦中，除了宇智波家族的那群团扇还有太宰治，以及红叶的丈夫，所有人都是真实的。

她不知道红叶为什么会一口咬定就算她。

红叶轻轻笑了。

“你是此世唯一一个见过我穿白无垢的人。”

第22章 第二十二天流浪

中午的时候，治理小姐给了宇智波晚空三条烤好的带鱼，真空包装，是铃木婆姨从东京特意寄来的。

宇智波晚空打算拿了鱼就走，主要是治理小姐和十寸先生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她着实融入不进去。

“宇智波桑。”十寸先生拿着图纸，笑着说：“治理酱希望在柜子上画一点装饰，希望你可以帮忙。”

宇智波晚空一口答应，看了看放在墙边的半成品柜子，问道：“治理小姐希望画成什么样的图案呢？”

“猫！”治理小姐不假思索的说：“要那种酷酷帅帅的猫！”

宇智波晚空点头，“明天给您草图。”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小咪，宇智波晚空分了他一条带鱼。

小咪仰头喵了一声。

“嗯？你说那天那个红头发的人想见我？为了还碗？”

宇智波晚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确实有个碗落在他手上。

那天走的急，给忘了。

小咪领着宇智波晚空去了一家名叫白色咖啡馆的地方。红发青年正坐在花窗之下仔细阅读，一脸困扰的样子。

“宇智波小姐。”见人来，织田作之助抬起头来打招呼，“你有看过《明暗》这本小说吗？”

宇智波晚空拖开凳子，坐在他的对面，谢绝了服务员点单的请求，才开口：“《明暗》？看过。”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带着点迫切：“那你是否知道，这本书的结局，那个不再杀人的杀手结局如何？”

宇智波晚空摇头，“我也没看到结局。”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茶色的眼睛之中带了点空虚和迷茫，“这样啊。”

“宇智波小姐觉得……会是怎样的结局？”

宇智波晚空耸耸肩，“未来不可测，谁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

“不过有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宇智波晚空垂下眼，睫毛低垂，声音漠然。

“杀人者，人恒杀之。”

从她杀死第一个人起，她的母亲就让她做好有一日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她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尚未懂得生命是何物时，已经开始了杀戮。而这条路走上，就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