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撸了一把湿透的刘海,深呼吸一口气,无奈地对在墙上甩尾巴的猫说:“我好像也变成了我曾经最讨厌的人的样子了。”
三花猫歪歪头,“喵”了一声,它在问为什么。
宇智波晚空伸手把它从墙上抱下来,慢吞吞地说:“啊,突然觉得这跟我老爸在临死之前逼我杀他没什么区别。”
三花猫的猫眼瞪圆,后腿挠挠耳朵。
它刚才好像听到了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这怎么当爹的?
宇智波晚空叹气,“结果我做的还没我讨厌的老爸好。”
她不明白她老爸当时是怎么下定决心用刀对着她的,刚才她用刀割伤浩也的手时,她已经有些后悔了。
而且当时,宇智波晚空红着眼眶拒绝混蛋老爸提出杀他的建议时,她老爸露出一个傻笑,“那没办法了,如果不这样,小空以后会要更辛苦呢。”
如果不开万花筒写轮眼,在之后的战场中确实要更辛苦。
就算是千百万倍的努力,也不能弥补万花筒写轮眼缺失的战力损失。
两人对此事都心知肚明。
“那我只好相信小空了。”宇智波龙无依然说:“毕竟小空可是我和她一起教出来,让我们自豪的孩子呢。”
“我老爸说他相信我可以,但我却不能够相信浩也。”宇智波晚空眉心拧着。
三花猫用柔软的肉垫拍了拍她的脸颊,软绵的声音叫唤着,似是在安慰她。
宇智波晚空一手托着它,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喂,红叶,是我。”
“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
“哎?喝酒?”织田作之助坐在鲁滨酒吧里,手指轻轻点了点玻璃酒杯,“可我现在已经在喝着了。”
“你要过来吗?啊,还有个新认识的朋友。”织田作之助看了看身边杵在下巴的少年。
“好吧,那下次。”
他挂了电话,太宰治问道:“是你的朋友吗?”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她好像遇到了点不开心的事情。”
雨夜,镭钵街路边的大排档中坐着三个怎么看搭配在一起都很奇怪的人。
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男人,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三个人围坐在塑料雨棚下的折叠小桌旁,桌上放着几盘花生、烧烤,还有几个白酒瓶子,正在随口说着一些话题。
偶尔有雨斜飘进来,落在人的身上,他们却不是很在意。
三栖一郎两颊酡红,胡咧咧地说着什么,看样子已经喝得不少,“晚空啊,不是我说你。”
“你这样的教育方式搁哪个孩子身上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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