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有些不可思议。
她穿的最普通的白衬衫加职业裤装,把引以为傲的身材曲线遮的严严实实,丢在人群中找都找不出来,这人竟然说她好看?
“之前那件不是更好看吗?”
“还行吧。”
安藤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她裙底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连忙深深吸了口烟,试图用尼古丁让自己的大脑冷却下来。
她才回来不到一周,谈这些为时过早。
但他早就对她的一切食髓知味,又两年多没开过荤,光是看到她站在面前,便会涌上无穷无尽的欲望,恨不得下一秒就将那些想法在她身上付诸实际。
男人掩饰地垂下眸,面色不显。
但忧毕竟和安藤认识了这么久,又见过他情到深处难以自拔的表情,很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掩唇低笑,默默掐掉了自己只抽了一小节的烟。
既然他这么纠结,自己就不要在他面前折磨他了。
“收工收工。”忧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筋骨,轻描淡写道:“明天我约了大门她们一起看电影,晚上就不和你一起吃啦。”
安藤呆滞,就连烟灰落到裤子上也没有察觉。
……
小半个月过去,安藤发现忧工作之余的生活好像格外多姿多彩。今天是和女性朋友逛街,明天是去拳馆练拳,后天又是和客户吃饭。
可偏偏她都老实报备了,他心里再怎么不爽,也找不到理由限制她的行动,哪怕实在是生气,只要忧轻言细语地一哄,他便什么脾气都散了。
安藤有时会有这样一种错觉,自己已经从一只龇牙咧嘴的野犬,被她驯服成咬人都不会的家犬。
而他甚至这种感觉并不坏。
不过这天,他的“主人”回来的比平时都要晚一些。
通话记录显示的是一个小时以前。忧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马上就到,可他烟都抽完了一包,还是迟迟不见她的人影。
许久未有的焦躁再次涌上心头。
安藤踩灭了烟头,刚掏出手机,便看到忧出现在了路口。
一股浓烈的酒味席卷而来。
女人虽然还能勉勉强强走直线,可一见到他,立刻像没骨头似的倚了过来,眼神迷离,脸颊酡红,语气娇娇软软:“忠臣先生,你在等我吗?”
安藤胸口憋着一股气。
这家伙每次跟那几个女人出去,总是喝得酩酊大醉,家都不愿回,有这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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