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避着他们这些家长,看起来就诚意不足的样子。
森鸥外默默地缩小了一点身影。虽然身为首领要有形象,但是现场几人都是熟人,现象什么的早就去了爪哇国!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愤怒的两人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毕竟当初送出门票的就是自己。
他保持不动还好,一动两个人就都发现了他。
尾崎红叶危险地笑了笑,手帕沿着刀锋切成两半,足以可见这把短剑的锋利:“森先生,我想这件事情不会跟你有关系的,对吧?”
明明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美丽,在场的人却都感到了寒意。好似森鸥外在这一刻说一句“是”,她就会送他一场刀锋盛宴。
森鸥外苦不堪言:“我当时也是受情况所迫。”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刚才中原中也就已经用过。
尾崎红叶示意他继续说。
森鸥外就以一种“我非常为难,都是太宰君逼丨迫我的”语气把当时港丨黑受到某人捣乱的事情说了。
“行了行了。”尾崎红叶知道内情没那么简单,但是首领到底是首领,即便她有再多的不满,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追根问底。她懂“适可而止”的道理,只能背后再追问了。
尾崎红叶有些心累地闭上眼睛,挥手作出下一步指示:“魏尔伦,你带中也换身衣服,顺便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如果太宰治敢在这个时候偷家,那她就去砍了武装侦探社!
“嗯。”
这也是魏尔伦担心的事情。
经历过十六岁那一场磨难,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太宰治对中原中也的占有欲,如果他想要做些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
他们要避免这样的情况,实在不行就只能上武力了。
不过现实的情况比魏尔伦和尾崎红叶想得要好一些,中原中也的身上并没有出现红红紫紫、青青紫紫可以称之为暧昧的痕迹。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在中也choker挡住的脖子下面发现一句话。
“痛死人了啊”,这是什么?
“中也,你什么时候做的纹身?”魏尔伦一边给他递衣服,一边示意他往镜子里面看,将choker撩上去,露出那串黑色的印记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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