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穷追不舍的逼迫性的入侵让贺沢诚实在有些崩溃。
他现在就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贺沢诚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五条悟勾住脖子上的chocker拉了回来。
贺沢诚微微发抖地双手推着五条悟,无力地抵抗着他的强势,徒劳地做着无用功。
“五条悟!”他看着夏油杰几人为了给他们腾出说话的地方刻意稍微走开了一点,心里渐渐被绝望填满了。
没有人了五条悟会更加的猖狂。
他的叫喊才出口,五条悟就低下头,轻轻啄吻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小锁,这强烈的暗示让他一下子软倒在五条悟怀里。
之前在这种事中一直保持沉默的贺沢诚难得地放下了羞耻心,他撒娇似地,小心翼翼地喊他,求饶道:
“悟哥,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好累。”
他是真的很累,他现在浑身发软,腰也软腿也软,没有一处是有力气的,就想赶紧回硝子那个后勤治疗役那里,静静等他们回来。
五条悟听到他的称呼却猛然抬起了头,他苍青色的眼瞳里是一种渗人的兴奋:
“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贺沢诚却误以为奏效了,他怯怯地看着五条悟不太对劲的神色,小声地又叫了一遍:
“悟哥……”
然后差点被吻得昏过去。
五条悟在贺沢诚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虚假的满足。
就好像做着这种亲密事的时候,贺沢诚的眼中确实是自己而不再是纯子了。
就好像这几日疯狂的进攻确实把“五条悟”这个名字深深刻入了贺沢诚的身体中,刻入了他的灵魂中,彻底挤走了那个纯子一般。
但是五条悟不敢再去确认了,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输不起的人。
只能像个傻瓜一样,为这不真实的甜头而欢欣雀跃,怀抱着粉身碎骨的疯狂和贺沢诚同堕地狱。
和五条悟他们分别后,贺沢诚来到了硝子的实验室,和硝子一起等待起来。
刚刚离开五条悟的时候他心里确实生出了一丝得救了的欣喜,然而随着他跟五条悟分开的时间越来越长,贺沢诚反而坐立不安起来。
他甚至焦虑地开始摸索起自己脖子上的小锁,明明平时是那么努力地在避开这个占有意味的小锁。
家入硝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提议道:
“诚,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贺沢诚沮丧地摇了摇头:
“天元大人拒绝我靠近筵山麓。”
硝子也很无奈,正在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时,他们的老师夜蛾正道突然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硝子,快去薨星宫!还有诚,你也去。”
“老师!”贺沢诚一下子慌了,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夜蛾正道下一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