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亭中的禅院甚尔在月下慢慢勾起了唇角,然后慢慢扩大,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
禅院甚尔定定地望着逃跑中的贺沢诚,笑得兴奋又疯狂,他那身黑色的紧身战斗服更让他有一种死神的味道,迫使贺沢诚惊慌地跑得更快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禅院甚尔一直没追上来。
那种如野兽狩猎前的悠然,几乎要让贺沢诚窒息了。
贺沢诚仓皇地跑下了木桥,来到了湖边,看着湖水里自己粼粼波动的恍惚的身影,贺沢诚的思绪一片混乱。
这时,一道破空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虽然没法动用咒力,但身体仍然是五官敏锐的诅咒的贺沢诚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贺沢诚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惊叫,然后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却被身后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贺沢诚感受着禅院甚尔吻过自己的耳朵,脖颈,后颈,手掌从那层层叠叠的绯色和服下伸了进去。
贺沢诚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可是禅院甚尔已经不再是孱弱的孩童了,他如铁铸般的手臂牢牢禁锢着贺沢诚,最终贺沢诚也只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道道红痕而已。
禅院甚尔像把一只猫儿收进怀里一样将金发诅咒收进了怀里,他吻着贺沢诚隐隐散发着幽香的后颈,一把扯开了贺沢诚的腰带。
叮铃...
腰带上的玉玦随着被扯掉的腰带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就像敲击在贺沢诚心上一般,让他一阵心旌动摇。
不!不想被爱!贺沢诚破碎的心发出一阵哀嚎,却不能自已地为禅院甚尔的炽热化成了一潭春水。
贺沢诚被禅院甚尔抱在怀里,绯色而繁复的衣袍下摆像朵随风摇晃的牡丹花一样,被风一次次拨开了绯色重叠的花瓣,露出了隐约而唯美的白。
“对你来说,我这是第一次抱你吧,诚。”禅院甚尔看着湖面倒映着的两人缠绵的身影,心中既甜蜜又苦涩,“诚,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得到了你?”
贺沢诚金发汗湿地贴着脸颊,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紧紧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臂,试图缓解那种过多的欢愉,却不能自控地蜷起双腿,脚趾都颤抖着抽搐起来。
禅院甚尔,伏黑甚尔,不管是哪个,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把那份他根本不能理解的感情塞给他,让贺沢诚每每都很烦躁。
可真的是觉得烦躁吗?
“甚尔……”贺沢诚合着眼睛,喘着气,脸色晕红,没有注意到自己忍不住说了什么。
禅院甚尔怔了一下,然后动作一下子变得疯狂而凶狠起来,带着一种卑微的不敢置信,他狠狠抱着怀里的人,紧张地听着怀里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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