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的脸上浮现出道道黑色的咒纹,原本阳光的脸也被一种野兽的慵懒给覆盖了。
那双狭长的红眸扫视着像朵盛开的栀子花一样的金发青年,他嘴角恶意地微微咧开,然后摸上贺沢诚的腰,一把将人翻了过来。
“悠仁?”贺沢诚茫然地伏在地毯上。
然而虎杖悠仁并没有答话,或者说,这时的两面宿傩并没有说话,他正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贺沢诚柔软向下塌的雪白腰肢,看着这堪比富士山的美景,愉悦地听着意识里虎杖悠仁连绵不断的怒吼和喝止。
而贺沢诚被虎杖悠仁长时间的沉默弄得有些疑惑起来,正当他想要回头看看的时候,一双手握住了他的腰。
贺沢诚一羞,立刻又回过了头,同时心里隐隐感到奇怪,悠仁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贺沢诚在心里思索道。
然后很快他就没时间思考了,身后的人结束了脉脉温情,凶狠地覆了上来。
两面宿傩微妙感到了不爽,虽然虎杖悠仁已经被他这番强夺给气哭了,但让他不爽的并不是虎杖悠仁,而是……
“悠仁……”贺沢诚声音沙哑地哭喊道,他抓着地毯的手指猛然收紧。
两面宿傩不知是出于恼怒还是出于恶意,他一把将把贺沢诚翻了过来,然后掐着他的下巴,戏谑道:
“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贺沢诚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的晴天霹雳更加让两面宿傩不爽了。
“怎么,你还介意我是谁?”两面宿傩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他抓着贺沢诚的手放到自己咒纹勾勒的胸膛上,“嗤,记好了,我们用的可是同一个身体。”
“那也不一样!”贺沢诚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感受着手下两面宿傩若无其事地跳动着的心跳,气得忘记了这是可怕的两面宿傩了,接连捶了他好几把。
两面宿傩被捶了反而变得愉快起来,然后他又为这种变化微微皱眉,又松开。
无所谓,不管是什么原因,发生什么后果,他自信自己都能尽在掌握。
“你咬得我很痛!你这个混蛋!”贺沢诚边哭边打他。
两面宿傩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捉住他的手:
“够了,我只是觉得你的肩胛骨很好看。”
不就是咬了小小的一口吗?大惊小怪。
“我的脊柱也很痛!”贺沢诚感觉自己要气疯了,他后背凹陷的脊柱上也都是细小的咬伤,他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抱他的人根本不是虎杖悠仁而是两面宿傩。
--